如果不这样,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一些后悔的事情。
她点头站起,定定神,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们听到什么,乐声变得更为缠绵缱绻,如果前面是你来我往的暧昧,此刻便是真真切切的肉体之欢。
回过头,只见赵启秀猛地一拳击在墙壁上,痛苦地低吼了一声。
不意这群喇嘛的经声这般厉害。正乱间,又听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低沉腹语,“交——出——虎——符——”
李安通看赵启秀痛苦,一时情急,扯掉自己脖间的虎符从石门下面的缝隙处掷了出去,玉佩飞了一个弧度,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与此同时,乐声刹然而止,地宫再次寂然无声。
她转过头,见他颓然在地,想扶起他,赵启秀猛地向后退,低声喊道,“别碰我!”
“你还好吗?”她忍不住道。
赵启秀低垂着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嗯了一声,刚想站起来,腿猛地一软,李安通快步上前扶住,他抬起头,望向她,刚才的画面即时涌了上来。
他都在想些什么啊!他一直觉得自己对李安通情感纯粹,可是刚才他居然和一棺青一般,也想…心中又是气又是愧,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当即又闭上双眼,扯出自己的手,不去看她。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赵启秀才觉自己呼吸平畅,大脑冷静下来,分析道,“他们的口音是关外腔,刚才的乐声是些燕乐,源出西域。这些人千里迢迢来此找虎符,这个对他们来说极为重要。”
李安通想刚才两人受苦,怒道,“他们要虎符就问啊,我又不是不给。”
赵启秀道,“可是没了虎符,你又该怎么办?”
李安通道,“我们现在都不一定能出去,随便吧。”
地上还留着一棺青的尸体,此时鲜血已经凝固,刚才没察觉,如今三人同处一室,竟有些瘆人。赵启秀蹲在一棺青身边,仔细看了一遍,见他的怀里似乎有东西,伸手一摸,竟然是张牛皮地图。
李安通高兴道,“哎哟。运气真好!我们在这,没有地图,根本就走不出去。”
赵启秀则捧着地图若有所思,图上还记有手令口诀等,太过详细了,“刚才这一棺青开门的时候有看地图么,他说他自己是守陵人,自然对这地宫十分熟悉。为什么还要随身携带地图?”
李安通道,“你是说,杀他的那个人在帮我们啊?”
赵启秀点点头,“不然,我想不到还有其他原因,这个所谓的教主害怕我们弄毁地宫,打扰祖师娘娘安息,特意进来把我们关进冰室,反被其他人所杀。”
李安通瞥眼看向地上的一棺青,“人死后,一切是空。坏人也就没那么坏了。文叔,我们安葬他吧。”
两人把一棺青抬放在一间耳室内的空棺里,刚一放落,只听得上面爆炸声震天响,刹那间整个地宫地动山摇,无数碎石从天而降,
“不好,地宫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