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抵在他胸膛上,她感受到火热的心跳,不似以往。
等等?她是要下山去的,怎能又回去呢?
饮溪不安分的扭了扭身子,不习惯他寒着脸一言不发的模样,还是决心开门见山的问:“封戎,你在生气吗?”
听到她身后的男人似乎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竭力压着怒火:“你可还记得晨起答应了我什么?”
答应了他不再乱跑,她且记的牢着呢。
“我没有乱跑,之前也遣人与你说了,我身边还跟着这么多人呢。”不过是去个道观,为何就惹得他如此生气,委实令仙想不明白。
腰间的手箍的更紧,封戎怒道:“为什么不亲自与我说?次次身边跟着人,又有哪一次是真正安全?!不过出门几日,就遇上这么多事!往后还是不要再出宫了!”当真是后悔,就因一时心软而松了口,甚至借着几年不曾有过的秋猎做借口,她又岂知召大动干戈召群臣出宫,只为掩着她一个!
一听他不分青红皂白便直接下了定论,饮溪有些急了:“不行不行!要出宫的!”
宫外的好吃的还不曾尝过,宫外的小玩意儿也还没有玩过,宫外的小宅子也没来得及住一住。她预想中出宫要做的事有许多呢,于她这样的小仙来说下凡一趟不容易,凡间的时间比九重天上要快上许多,变化日新月异,兴许今日有的梅花糕再过些年岁便没有了,现在不去吃,待她回天上修炼个十年八年的,再下凡便什么都没有啦!如何能忍得?又怎能就此打住?
封戎却不松口,反而沉声问她:“你去道观做什么?就因为长孙将军去了道观?”
“自然不是!”饮溪还在想着方才他说以后不许再出宫的事,纠结无比:“此事一时与你说不清楚。”
封戎冷笑,语调冰冷:“与我说不清楚,莫非与长孙星阑说得清楚?”
饮溪从没见过封戎这样,神情语气,宛如全然变了个人,与她平日里认识的那个不一样。
她也有些不高兴了,闷闷道:“我要去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