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皇帝开口,文官一列立刻就有人反问:“永昌侯难道要毛遂自荐?”
永昌侯看着前面的人说:“方将军刚回来不久,正可以出战。”
……
两边你一眼我一语的吵了起来,多半都反对方吉同领兵增援,从宫里出来,闻中丞问太傅,“听说太子前几日见了个人。”
太傅并不打这种谜语,拱手说:“是军中一位小将,救过太子殿下,进京之后无处落脚,殿下给了个住处。”
闻中丞略一停顿,问:“那看来是位能人,怎不见殿下举荐这位小将呢?”
“他年龄战功还不足以统兵,闻大人可有合适的人选?”
闻中丞摇头,朝廷重文轻武两朝几十年,现在几乎没有可以上战场的将军,但凡有,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一步,皇帝心软又不善军务,军中早就弊病冗重。
可求和,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求和啊。
此事朝中还没有结论,举子们倒是已经议论纷纷,皆夸永昌侯有志气,个个说起来都是群情激昂。
“那永昌侯不就是娄公子的外祖?”
“正是,我外祖当年也是随军出征过的,我大舅前不久刚为国殉身,正是满门忠烈。”
这声音一出来,时进就听出来了,这不是娄旭岩吗?没想到果然是树大根深,外祖父竟然是永昌侯,永昌侯的小女儿还是二皇子妃呢。
不多久,包厢里的人出来了,娄旭岩被人拥簇在正中间,路过时进时,忽然脸色煞白,扭头跟见了鬼一样看着时进。
一群马屁精察觉不对,瞬间送上关怀。
时进装作不懂,皱眉先说:“这位公子,做什么这样看我?中邪了?”
“呸,你才中邪了呢,我看是你长得太丑,吓到娄公子了,赶紧赔罪!”
时进刷拉一下站起来,她在凉州磨了半年,不止黑了,还高了,一站起来,故意把身上那股冲锋陷阵的气势露出来,瞬间就不像个好捏的柿子,简直是个丑夜叉。
娄旭岩晃了个神,打眼一看这人好像时进,仔细一瞧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