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当即就不服气地跑去找叶瑾宁,中途被秋南湾、谢映和几位执法给拦了下来。
“相信大家现在都不理解教主的想法,但请大家相信我,教主这么做一定有她的深意,她所做的一切,肯定是为了大家好,大家不妨去种几天田,如果种完还是现在这样不服气的话,到时候我秋南湾,必给大家一个交代!”
秋南湾的话铿锵有力,极大地安抚了大家的情绪。
他们当中有些人被叶瑾宁算过命后,都极为相信她,纷纷劝起闹事的人,“算了算了,我也相信教主一定有自己的计划,我们该相信她,哪怕不信她,秋左使的话你们总该信吧?”
闹事的人被大家一劝,也便歇了心思,“行,今日看在秋左使的份上,我等就信教主这一回,如果让我们发现,教主只是敷衍我们,到时候休怪我们翻脸不认人。”
说完他们就回去了。
秋南湾松了口气,回去小心地试探叶瑾宁。
“深意?什么深意?我只是想让他们种田而已。”
秋南湾:“……你说什么?”
“你之前不是说,你想建教派要的不过就是他们供奉的食物和忠心吗?我让他们种田给你们献上食物有什么不对?”
秋南湾觉得自己的后槽牙有些利了,“那种完田呢?”
“种完田没事干就去修水利吧!省得一个个闲得没事干瞎胡闹。”
秋南湾:“……”
我看你才是闲着没事干瞎胡闹!
秋南湾有些绝望,不禁怀疑自己拉叶瑾宁入派是不是做错了?
另一边,村民们热火朝天地开始埋在土地里干活,他们从日头正晒干到太阳落山,锄松了田,换完一波回去吃饭,一波接着干,干到深更半夜才回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又有人去干活了。
所有人全部投入进去不眠不休的结果就是,村子里的田地很快就被他们锄完埋进了种子和麦苗。
没事干之后,有些人累得趴在泥土地上又开始骂骂咧咧,“操她娘,这都什么事,教主咒我娶不到妻子,我还这么听话的来种地,我娘都不敢这么命令我,这田都种完了,教主还没告诉我们有什么深意,这肯定是在耍我们。”
“没错,这都什么事。”
“你们别这么说她,她说我能与母亲相聚,冲她这句话,我就相信她,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做,我们去后山开荒吧!”
“后山?不去不去,那就是一片不毛之地,有什么可开的?”
男子摇了摇头,也不劝他们,但还是有一些人愿意跟他去开荒。
然后,这群去后山开荒的人半天没回来,让没跟着去的男人们感到不对劲,他们相互对视一眼,都怕去后山的那群人出事,便扛起锄头寻了过去。
当天晚上,叶瑾宁就被外头照得亮堂的火光给引出了门。
一出门,所有人黑压压地跪在了地上。
“教主,您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后山有金矿,这才让我们去种田?原来这就是您的深意,对不起教主,我们之前误会您了。”
“教主所做的一切果然都是在为我们的复仇做准备,是我们心眼太小没发现您的良苦用心。”
“教主是不是准备用这金矿做资金起义?您如果要起义,只需说一声,我等必肝脑涂地地追随您。”
叶瑾宁:“???”
他们在说什么玩意儿?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她摇头道:“不是啊,我就是想让你们种田而已。”
全场安静了片刻,又起哄道:“教主过谦了,可是还在生我等的气?都是我等没见识说了不好听的话,要是教主生气,我们自打嘴巴,一直打到教主气消为止,”说着好些人当场就扇起了嘴巴子。
“不,我真没有。”
“不,你有。”
“真没有。”
“就有。”
……
说到最后,叶瑾宁已经是一副死人脸的任他们说了。
“教主,您这么厉害,肯定知道哪里还有金矿,不如您再指一处地方给我们挖挖?”
叶瑾宁气得跳脚,没好气地随便指了一处山头,“就那座了,要挖就去挖,但我丑话说在前头,我没有看穿金矿铁矿的本事,这回挖不出什么东西别再来找我,还有,不准挖跨山头,挖了的,最后要给它埋回去,不然土地公公发怒给你们招来山难,你们一个个不得好死就别怨天尤人了。”
说完拂袖进门。
“又来,教主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这群人立刻闹哄哄地去挖叶瑾宁说的那座山去了。
隔天,叶瑾宁一大清早就被吵醒,秋南湾也是睡眼惺忪地推开门。
叶瑾宁黑着脸,心情特别不好。
就听对方说道:“教主教主,您太神了,你昨儿个指的那座山挖出了铁矿。”
叶瑾宁:“……”
卧槽。
“我就知道,教主先前说的,都是糊弄我们的,教主说的每一句话果然有深意,是我们太笨了没理解您,对不起教主,我们以后一定理解您,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哪怕您说屁是香的,我们也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