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是充满了药水气味的病院该有的,至此,贾蓉便知自己如往常一样做梦了。
熏熏然的,脑袋有些沉重,这感觉似曾相识,像是……他从前饮酒过量,喝醉了的情形。
贾蓉很好奇自己今次会梦到什么,尚未来得及深想,耳边的声量便愈发的大了,麻痹的身体渐渐有了感知力。
这和以往无知无觉的梦境全然不同,拥有着无限于接近真实世界的真实感。贾蓉非常怀疑是因为他今日吃了病院的药导致的。
突然,肌肤传来了异样的酥麻感。
贾蓉的大脑有些迟钝,后知后觉的感知到,那是一双手在自己身体各处点火。
他越来越热,好比初雪的肌肤染上了嫣红色,仿佛冬日里粉色的梅花瓣飘落,融入了白雪里。
屋内好似弥漫开了一股浓郁的甜腻香气 ,飘荡在每一个角落,令人飘飘欲仙。贾蓉心想,多新鲜呀,他居然做了一个舂梦。
受不了身上之人轻若羽毛的磨人抚慰,贾蓉不耐烦的催促道:“用力一些,你没吃饭吗?”
“别磨蹭蹭的,快一点!”
沈若虚动作顿了顿,片刻后,如贾蓉所愿。
屋内的热度不断升高,两人的体温热得吓人。
从窗口溜进来微风,掀开如火的纱帐,瞧见了里头羞人画面,红着脸飞快离开。
贾蓉不加克制的轻吟声里带上了难耐的哭腔,再也说不出话来。到后来,纱账内只余下了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还在显示存在感。
和屋内翻云覆雨的两人一门之隔的世界,分外喧嚣。
风流靡丽、妩媚多情的女支子轻纱披身。或是摇曳生姿的行走着,或是扭动纤细的腰肢尽情舞蹈,或是和来此寻欢作乐的男客说笑,举起酒杯,把酒水送入涂抹着胭脂的檀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