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堕仙来双修_342(1 / 2)

拐个堕仙来双修 杰歌 1921 字 2023-11-17

南荣承兆表情淡了一分,没接话。

薛丽萍看了儿子一眼,又接着说道:“承兆啊!你自小娘就教你,做人得知道感恩,你小姨帮了我们良多,咱们心里不能没数。”

南荣承兆抿着嘴,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是不是小姨来找娘说过什么?儿子不知道小姨是怎么跟娘说的,但肯定是把自己跟宼千山都给摘了出去,说没他们什么错处,最多就是推到了下面的人身上,说自己受到了蒙蔽云云。但是娘,您该知道儿子是什么性情,若是没有绝对的把握,儿子也不会轻易发落。这件事无论如何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人已经发配走了。”

薛丽萍闭着嘴巴鼻子出气,“什么寇千山?那是你小姨夫,怎么能直呼其名?也忒没大没小!娘知道,你是什么性格娘怎么会不清楚?娘也不是说让你放人,你也知道你小姨和小姨夫的困难就是在银钱上,九百两黄金,那也不是小数目,不如就咱们府里帮他们出了吧!”

南荣承兆本来都夹了一筷子栗子鸡,听到薛丽萍的话,就直接将栗子鸡放进了碗里,把筷子按在碗上,“母亲,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不是儿子不愿意帮忙,而是有些事情,不能帮。九百两黄金,不是白银,咱们府上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儿子也是拿朝廷的俸禄,_笔_笔都有数。这次帮了,不让他们长长教训,下次可还有九百两黄金替他们善后?”

一听儿子叫自己“母亲”,而不再叫“娘”了,薛丽萍就知道儿子是真的不高兴了,为难地说道:“娘也知道这不是小数目,但是、但是咱们也不能就不帮忙啊,就冲着过去的情分……”

“过去的情分?”南荣承兆头一回打断薛丽萍的话,这都算得上这么些年来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母亲“不敬”,“母亲,小姨多年来的帮衬,可以说是情分,也可以说不是,这本就是母亲母家的安排,并非是母亲逼迫小姨。当然,咱们是该感念,但是这些年来,我们给小姨一家的照拂也不算少。不说别的,就单寇千山的皇商尊荣,就已经超过他们给母亲的所有金钱支持。

可是他们却如此贪多,这些年来他们向儿子讨要了多少,母亲不是不知道。另外,若他们当年的帮扶真心实意,那便是超过百倍、千倍的照拂,儿子也不会计较,毕竟真情难求。可是母亲身边的嬷嬷也说过,每回送钱来,小姨都是趾高气昂,万般不耐。直到儿子挣出了军功才好上一些。若不是母亲一直念叨着,儿子这些年也不会违心帮衬宼千山那么多。宼千山为人,儿子实在看不上。”

眼见薛丽萍似乎还要为寇千山夫妇说什么,南荣承兆又快着说道:“母亲惦记着妹妹,但也看人家是不是惦记着您。就说她数次来,每次也不过就是拿几个烂苹果。虽说是母亲喜欢,但是母亲喜欢的东西多了去了,也不乏贵重之物,那宼府金镶玉砌、雕栏画栋,难道连点好玩意都买不得?再者我听说出事前不久,刚有人给寇千山送了南地特有的水晶苹果,她若是真没想太多,只记着母亲的喜好,那怎么不将那上好的苹果拿来?她亦知晓母亲身子不好,每逢天凉便容易体寒虚弱,那她今天过来,可有只言片语关心母亲?’,

薛丽萍被说的哑口无言,又听着儿子的话思及这些年姐妹相处的种种,心中也不安乐了。

“哎,你说的也是,那这次的事情……便算了吧。我其实也略有耳闻他们夫妻这些年行事是有些放肆了,就当受个教训也好。”

“母亲说的是,再说九百两黄金,寇千山也不是拿不出来,不过就是要伤筋动骨了,就当给他松松筋骨,提醒提醒他,让他知道有些底线触碰不得。母亲也不必轻易相信他们的话,内务府拨了银子让寇千山采买,这样的大事寇千山当亲力亲为,如何能交给下面的人?就算交代了下去,又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昧掉宫里拨下来的银子中饱私囊?”

南荣承兆的语气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也没见的多激动,“想必今日她来看母亲,定是做了一番樵悴的姿态,您少有出门,可看不到她往日的穿戴,比宫里的贵妃、皇后都不差。还有元思,整日流连烟花柳巷,大把的钱花在暖春阁的那些女人身上,_掷千金。寇千山的生活也骄奢淫逸,被不少人捧着花天酒地,听了几句恭维话便挥金如土。

赚钱的本事没有,花钱的能耐倒是叫_般人比之不得。再看寇惊蛰,在寇府的时候,住的是柴房,穿的是粗布麻衣。这些都是儿子亲眼所见,也叫人打听了解了一番,得知他确实自小便受到寇家其他人的虐待,过得连下人都不如,儿子这才将他接到府上来。看见他,儿子就想起小时候在王府里被世子欺负。儿子不能干涉别人的家事,说不得让他们对惊蛰好一些,也只得自己对惊蛰好。但就是如此,元思也要跟着过来,不放过一点能从儿子身上得到好处的机会。”

□作者闲话|

第275章?“真心实意”的话

人就是这样,没什么嫌隙的时候,好多事情都能睁_只眼闭一只眼视而不见,可一旦有了芥蒂,许多的错处就都看得格外分明,也格外放在心上。

南荣承兆也不算是个不知道变通的过分刚直之人,不然也不会给宼千山行那许多的方便,只是现如今,重点变了,他更看中的是宼惊蛰,自然也就见不得宼千山等人对宼惊蛰的伤害,一旦有了触犯他逆鱗的举动,这过去还能讲的情面,现在却是没什么了。经过这次的事情,也更是加深了南荣承兆要跟宼府划清界限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