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殊曼华的记忆中他们应该做了四次还是五次,但关键是后来他被做晕过去了,根本不知道在自己晕的过程中敖钦又做了多少次,而有点悲催的是他还是被做醒过来的。
进房间的时候是中午,刚刚用完午膳,现在殊曼华在剧烈的晃动中醒过来,天都已经黑了,身上的人却还在不知疲倦地耸动着。只是这会他是趴在床上,敖钦在他的背后不断挺近,强有力的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背上时而落下细碎的亲吻,间或啃咬,不用看也知道胸前、后背估计都是吻痕。他家阁主就是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高潮又一次来临,感受着体内的迸发,殊曼华几乎要为他家阁主的好体力和精力鼓掌了,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
—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性爱,就算中间有昏睡过去应该不短的时间,他整个人还是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黏腻腻、湿哒哒的。
跟殊曼华的瘫软相比,明明“劳动”了那么久的敖钦精神却是好得不行,面色红润得好像吃了什么大补药一样。殊曼华没好气地想着,出窍了不起啊?出窍体力好很厉害啊?自己也总会到达出窍,到时候榨不干你!
可怜的殊曼华脑子都不清醒了,完全没想到等他出窍的时候敖钦又是什么修为了,这根本就是“永无翻身之日”的节奏。
敖钦的脸上难得一直都有笑意,用净身诀帮殊曼华把身上都清理干净之后,抱着连手指都懒得动的人下床,放进早就准备好的浴桶里,水还很热,这种解乏的效果很好,很舒服,法术都比不上。
殊曼华双手搭在浴桶边上,完全放松了身体,舒服地叹息,一睁眼瞧见敖钦就坐在对面一眼不眨地看着他,非但没觉得不好意思,还大大方方地舒展手臂,让敖钦看个清楚,都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有什么好害羞扭捏的?只是过了_会,殊曼华好像想起了什么,面色不愉地转过头,不再跟敖钦对视
敖钦无奈又宠溺地伸手拨了拨头发,见殊曼华甩头避开,笑着说道:“还生气呢?是我不好,没有节制,以后_定注意。但这也不能怪我,这么长时间没做,你又这么勾人,我实在忍不住。你知道我定力虽然一向不错,但只要面对你就会溃不成军。”
殊曼华转头惊讶地看着敖钦,他家阁主说情话的段数又上升了,自己简直招架不住。
“我、我又不是说这个,是我招惹的你,还不至于恶人先告状。只是做的时候我们没有用双修功法,白白……”殊曼华低下头,“……白白浪费那么多真元。”
敖钦走到殊曼华身后,给他揉着肩膀,“不浪费,我这还有很多,你想什么时候要都有,往后还有的是机会双修,这一次而已,不用太放在心上。
话是这么说,但殊曼华还是觉得很可惜。然而很快他就没心思惋惜了。他家阁主的按摩手法虽然不太好,但大概类似于“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情况,他还是觉得很舒服。
阁主的手并不滑嫩纤细,相反有些粗糙,尽管修炼后体质得到了改善,但手掌和虎口位置上因为在凡界的时候常年用剑磨出来的苗子仍在,摸在自己的肩上,温热中带着糖縫麻麻的感觉,竟格外舒服。
直到水都凉得差不多了,殊曼华才起身出来,一身疲惫消了大半,虽然还稍微有点无力,但好在自己站立走路已经不成问题,长腿跨出浴桶,光着脚在地上踩出_个个水印。
敖钦的目光从殊曼华洁白的脚上艰难移开,面色冰冷,喉结却滚动了_下。殊曼华打了个法术弄干了身子,从储物戒里面拿出_身干净的长袍换上,因为还在赌气所以没有注意到敖钦的异样。
他这不是在跟敖钦赌气,而是跟自己。觉得自己实在太没用了,对方只是说了两句好听的,然后又给他揉了揉肩膀,他竟然就不生气了,自己已经变得这么容易妥协了吗?还能不能有点底线?
殊曼华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街道上灯火通明,依然有很多店铺开着,还有摆摊的小贩,来来往往的人也络绎不绝,可见这凤来城到了晚上也特别热闹。当下殊曼华就决定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卖好酒的地方,他得喝点酒缓解一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