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嘉誉越想越心惊,如果只是拉个小手什么的,必然不会这么兴师动众,也不值得余丽人把他们也一起叫上,这只能说明方诗雨所图不小,她要跟宁钦坐实了那种关系,就只能是……只能是行房事!
可是方诗雨真的有那么大胆子吗?骆嘉誉虽然一直觉得方诗雨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清高,之前出了方诗雨引气入体出了岔子,余丽人说是因为忧思董晴晴,他就一点不信。可是不管怎么说,方诗雨在门中这么多年,受方长老和门主教养,也不该做出这么离经叛道的事。这何止是离经叛道,简直就是自甘下贱!
方诗雨这么做的目的也很明显,就是为了跟宁钦在一块,想必是之前宁钦对董晴晴的态度转变让她有了危机感,不敢再端着架子吊着人。
但是这段时间骆嘉誉看得很清楚,不管是秦宁还是宁钦,他们对方诗雨都没那个意思,倒是这这对师兄弟的感情好到离谱。之前宁钦会那么讨厌董晴晴,也是因为烦董晴晴总是缠着秦宁而已。他知道这世上有种人叫弟控,就是像宁钦这样的,几乎把弟弟当成媳妇护着,过度在意和关爱。难得秦宁从来不觉得宁钦管的宽,两人的感情才会一直这么好,容不下任何人插足
骆嘉誉心中嗤笑,方诗雨是哪来的底气,觉得若是事成宁钦就一定会跟她在一起?这个女人真是糊涂了,像宁钦这样的人是能这么轻易就被摆弄的吗?且不说事成之后如何,就看秦宁的反应,也知道这件事人家哥俩早就看透了,不过是想瞧瞧这个蠢女人会怎么作死而已。亏他之前还觉得这个女人有点脑子,倒是他高看了。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殊曼华和敖钦的房间门口。
殊曼华转身对着众人笑着道:“多谢三位,还真把我送到门口,那就慢走不送了!”
余丽人娇笑一声,“见过过河拆桥的,可真没见过拆得这么痛快的,好歹我们也跟你走了这一路,怎么着也得让我们进去喝口水啊!有骆师兄和甘师弟在,你总不用担心有人说闲话了吧,再说一会还有他们送我回去呢!”
“谁要来喝茶?”
边上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余丽人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她震惊地看着慢慢走过来的敖钦,满眼地不可置信。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敖钦挑眉,冷冷道:“为何不能在?”
殊曼华就像没注意到余丽人不对劲儿的表情一样,从敖钦手中接过用纸包好的鸡腿,“怎么拿个鸡腿要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早就回来了。”
被“提醒”了的余丽人立刻反应过来,紧跟着问了一句,“对,怎么宁师弟去了这么久?这都有大半个月时辰了吧?”
“恩,到膳堂之后我发现竟然还有刚刚做好的甜汤,正好是我喜欢的口味,就要了一碗,一边喝甜汤一边看功法,一时忘了时间,若不是膳堂师傅提醒,我可能还在那,幸好鸡腿还是
热的。”
骆嘉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没想到意向冷峻的宁钦也能这样一本正经地说瞎话,要不是他事先了解了情况的话还真要被他骗过去了。
余丽人像遭遇了晴天霹雳一样,好久都没反应过来。
“宁师弟……当真一直在膳堂,没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