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2 / 2)

温香艳玉 白芥子 1801 字 2023-11-17

温瀛望向他:“你觉得我该说什么?”

凌祈宴笑道:“你这人怎就不会学点情趣呢?说你喜欢我,跟我说情话啊,话本里都这么写的。”

“你不是对话本中那些不屑一顾么?当年毓王殿下可不是这么说的。”温瀛冷声提醒他。

凌祈宴想了想,当年?

他想记来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时他偶尔看那些风花雪月、情情爱爱的闲书打发时间,有一回被温瀛瞧见了,问他信不信书里写的那些,当时他怎么说的来着?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

“你冤枉我,我哪有不屑一顾?”凌祈宴不认。

温瀛不客气地揭穿他:“你从前分明不信这些,还想着三妻四妾、左拥右抱。”

“现在信不行?”凌祈宴恼道,什么三妻四妾,他也就摸过那些小娘子的手和脸蛋而已,“你这人心眼又小又爱呷醋,还特喜欢挤兑我,你说你有意思么,都这么多年前的事情了,还记这么清楚。”

温瀛伸手一捞,将他揽入怀。

“你干嘛?”

“别动,安分点。”

被温瀛按着又揉又捏,凌祈宴哼哼唧唧几声,老实了。

在温瀛怀里滚了一圈,伸手抱住他的腰。

过了片刻,他又心痒难耐,手指勾上温瀛的腰带,摸了一阵,将之解开,再撩开他衣摆。

不安分的手越摸越过火,温瀛皱眉摁住:“别闹了。”

凌祈宴撩起眼皮子,瞅着他:“我想不行么?”

温瀛轻抿起唇。

凌祈宴哈哈笑,在他那玩意上摸了一把,放过他:“算了,青天白日的,不招惹你了。”

刚坐起身,又被温瀛捞回去,压进榻里。

窗外有闷雷滚动,压抑地轰隆作响,酝酿了许久的一场雨终于落下。

窸窸窣窣的黏腻声响被掩盖,凌祈宴被弄得受不了了,蜷缩起脚趾,踩在温瀛的大腿上,哑了的嗓子里带出一声黏糊鼻音:“热……”

温瀛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听得耳边的声音愈发甜腻,低喘着气哑声问:“哪里热?”

“哪里都热,”凌祈宴含糊嘟哝,上扬起的语调似嗔似怨,“你太烦了,快点,别弄了。”

“再忍忍。”温瀛的声音更哑。

唇被堵住,凌祈宴一个字都再说不出口,埋首在温瀛的肩膀上,轻轻哼哼,他好似更热了。

申时末。

落了半个下午的雨水方歇,窗外那株去年来这时移种过来的槐树开了花,一串一串的,格外喜人。

凌祈宴懒洋洋地倚在窗边榻上往外看,有一点心不在焉。

刚刚沐浴时洗过的长发披散,还在淌着水珠,被热水蒸腾过的面颊泛着红晕,有如抹开的胭脂。

温瀛穿戴整齐,回头便瞧见他这副模样,凝眸看他一阵。

凌祈宴似有所觉,抬眼望过去。

温瀛移开目光,拿了条布巾来,坐去他身边,兜住他湿漉漉的长发擦拭。

温瀛的动作不算温柔,眉目间隐约还有先前意乱情迷时沾染上的、未散的欲色,却又似格外严肃。

凌祈宴看他这样不由想笑,这人怎就能装一本正经到这个地步,好似先前跟个禽兽一样、压着自己不放的人,不是他。

“穷秀才。”

“嗯。”

“……说句情话来听听。”

温瀛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看向他:“想听什么?”

“你自己想。”

默然片刻,温瀛继续帮他擦头发。

凌祈宴以为他不肯说,又要闹他,却听他一贯低沉的嗓音在自己耳畔道:“你听话,本王疼你。”

凌祈宴一愣,心头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蔓延开,随即放声大笑。

笑到最后又躺倒进温瀛怀中,半日才喘匀气,扯着温瀛的袖子戳他的手臂:“那你也听话,我也疼疼你。”

温瀛摸一把他的脸:“好。”

凌祈宴心中舒坦,贴住他掌心轻蹭了蹭。

温瀛弯下腰,在他耳边问:“你方才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没有啊……,唔。”他说不出口,或许是要回京了,隐约有些不安?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回去京中,你先去庄子上住一段时日,若我真能帮你讨到爵位,你在上京就有了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