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不过越前皱了皱眉,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正常来说,门和吧台不会离得那么近,更何况那个暗门距离入口未免也太远了。
我记得三船教练给了你一个兜?忍足戳了戳越前,打开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呢。
打开兜后,里面躺着一个红外线眼镜。
红外线眼镜?越前将眼镜转了转,戴在了眼上。
门口的世界在这一瞬间对他打开了。
那里全是红外线警报。越前喃喃道。
田仁志没听清:什么?
越前直接摘下了眼镜递给了田仁志。三个人轮流看完以后,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们该怎么通过呢?忍足比划了一下,至少得有一个人在旁边指示哪里有红外线才行。
在忍足说完这句话以后,他们很快意识到了下一个问题:有看红外线的,自然也就有人要用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姿势穿过那些红外线。
没人想那么做,尤其是在别人面前出丑。
我灵活性和柔韧性都不好。忍足谦也第一个表态。
越前不甘落后:我也不行,我肢体不协调。
田仁志左右看了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你们是不是忘了我的体形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为自己的肚子感到庆幸。
忍足和越前哑然无语,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泄气。争了半天结果只有一个选项摆在他们面前,这种感觉真让人难受。
我真没想到,你们还有这样的爱好。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刚刚抬起腿准备跨越最后一根红外线的忍足和越前一下子呆立当场。
迹部?!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迹部啧了一声,这话该本大爷问你们才对吧。
不得不说,真是十分精彩的演出。幸村带着点笑意说,不过你们举着腿不累吗?
被他这么一说,忍足和越前才反应过来他们现在还在想办法穿过这道红外线门。
幸村善解人意的笑了笑:等你们通过这道门在说吧。刚好,我也有些问题想问你们呢。
看起来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忍足和越前对视了一眼,在田仁志的指挥下通过了最后几道红外线。
累死了忍足谦也吐槽道:我没想到居然有一天我会做出这种动作。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作出刚刚那些高难度动作的。
越前压低了帽子,不愿去回想刚刚的情况。
快装酒吧。
迹部看着门内两个人的动作,有些诧异的问田仁志:你们今天来就是为了偷酒吗?
田仁志摸了摸脑袋回忆道:好像还要那一些网球用品。
幸村顿了顿,所以,你们并没有被淘汰,而是去另一个地方训练了,对吗?
第88章 真相
被淘汰回去的话,当然是不需要网球用品的,只有训练的选手才会需要网球用品。
这是很容易就能想明白的事情。
田仁志迷茫的看了看幸村和迹部,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该不该告诉幸村和迹部。
啊嗯田仁志支吾着,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过了几秒,他的肚子叫了,田仁志终于有理由避开这个问题了。
等田仁志走了以后,迹部扭头问幸村:你早就知道了?
幸村纠正道:只是比你早一点而已。
迹部眯了眯眼:早一点?多久?
大概是淘汰赛开始的时候,不,应该是入营之后吧。幸村歪了歪头,认真的思考着。
迹部皱了皱眉,很快反应过来:那不就是从开始你就知道了?!
这还能叫早一点吗?!
但迹部同时又很不解:你是怎么发现的?要知道,在今天之前他可是一点都不知道,U17居然还有两个训练基地!他之前可是实实在在的为被淘汰的队友伤心过一阵子的!
因为U17训练营不会做这种性价比极低的事情。幸村淡淡的说。
我以为,我才是那个将来要从商的人。迹部挑起了眉毛,性价比极低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让人惊奇。
似乎是觉得迹部的话很有意思,幸村微微笑了笑,双手在身前交叉。
这难道令人惊讶吗?我难道看上去是个不会衡量一件事的得失与利弊的人吗?
迹部一顿。
幸村当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与其说是会权衡,倒不如说他更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国小的时候就已经掌握了无我境界,却在之后没在使用过,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你还是说说你是怎么发现的吧。迹部扯开了话题。
幸村从善如流:从入营开始,教练组就一直在为我们准备下马威。
不需要说更多了,迹部是个很聪明的人,这句话已经足够他将所有的零星的线索串起来了。
的确,你说的很对,以这种方式筛选招募来的国中生的确性价比太低了。想通了以后,迹部低低了笑了出来。
在得知队友的确没有失去U17选拔的资格后,迹部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起来。
他看上去还想说些什么,但一道迟疑的声音打断了迹部的话。
两位,或许你们聊完天能帮我们指点一下怎么通过这个红外线门。忍足谦也干巴巴的说着,手指了指地上的红外线眼镜。
田仁志刚刚为了摆脱幸村和迹部的问题而离开了,红外线眼镜则被留在了原地。那个地方距离忍足和越前不算近,两个人在迹部和幸村交谈的时候尝试过各种方法去拿到眼镜,却因为看不见门上的红外线而束手无策。
如果真的抛掉所有怀疑,他们当然可以利用工具去拿到眼镜,但万一失败了,碰到红外线了,他们也会引发警报。
幸村捡起了那副眼镜,所以,你们又要想办法穿过这扇红外线门了?
似乎是想起了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情景,幸村笑了笑。
最终,幸村还是戴着眼镜指挥着忍足和越前通过了那扇红外线大门,而迹部则一直在旁边皱眉看着这出戏。
他们看起来过的并不好。
在回去的路上,迹部这样说道。
明显不是队服的、破旧的训练服,训练服上沾染的泥点,以及刚刚忍足和越前吃着田仁志拿回来的三明治时那副狼吞虎咽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训练,更像是苦修。
幸村看了看天边的月亮,也许,这正是他们训练的必经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