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孟哲:“……”
蛊母安慰道:“你跟着老阁主姓也一样呀,凭什么就要跟这些臭男人姓了,从今往后,你就叫俞孟哲,又有什么相干了。”
“对啊对啊。”其他人附和道。
游孟哲炸毛道:“我也是臭男人好嘛!”
“这……”游孟哲脑子里简直一团乱,过去朝赵飞鸿道:“师父,你……”
赵飞鸿仿佛看到什么极其受不住的东西,忙抬手躲开。
赵飞鸿:“既是……如此,赵某就先走了……”
游孟哲道:“别走啊!我还有话对你说。”
赵飞鸿脸色变得极其古怪,仿佛连看也不想看游孟哲,转身走出大殿。
“师父!”游孟哲喊道。
他跑上去,从背后紧紧抱着赵飞鸿的腰,侧头贴在他的背上,赵飞鸿身体一僵,紧接着大吼道:“别碰我!”
赵飞鸿不住挣扎,紧接着“恶”一声,吐了出来,厌恶地看着游孟哲。
游孟哲:“……”
“从此你归你……我……归我。”赵飞鸿看也不看游孟哲,又是“恶”的一声吐了出来,边走边吐,大步流星地走了。
游孟哲大吼道:“给我站住!什么意思!你嫌我恶心?!“赵飞鸿也不答,出了大殿,游孟哲追出去,药母忙追上来,说:“别去了,情蛊一解就会这样,他爱了你娘那么多年,现在心思都反转过来了,要怪也只能怪你娘,哎……”
游孟哲道:“不会吧!这……”
蛊母同情地安慰道:“算啦,情蛊在他心里存了十来年呢,这一解开,感情全调转了,七情六欲,本来也就难说得很……”
游孟哲道:“但……爱的反面不是恨么?”他走向张远山,张远山的脸色也变了,一时间仿佛下意识地要避开,又掺杂着点难以表达的情愫。
蛊母笑吟吟道:“爱的反面怎么会是恨呢?爱和恨常常会是一回事呀,爱的反面是‘不爱’,再深一点,也就是恶心了,所以了……”
药母淡淡道:“当年我也爱过一个中原的男人,现在想起来,真是说不出的恶心……”
游孟哲掏出玉璜,难过地说:“他是我义父呢。”
药母道:“他是哑巴?”说着掏出一个小瓶子,说:“连瓶送你,一枚吃下去就好。学说话还得费些时候。下山去罢,别再缠着我们家少阁主了。”
张远山一听此言如得大赦,连东西也不要了,拔腿就跑,游孟哲大喊道:“等等!”
游孟哲追上去,把玉璜和药塞进他怀里,又摘下手上戒指,递给他,张远山连忙瑟缩摆手,游孟哲不由分说拉住他的手,把戒指放在他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