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一个傀儡罢了。”枕霜流故作轻松道。
却沧江看出了他的不对,却并没有说什么。他默默抬起手臂搭在枕霜流的肩膀上,另一只手缓缓从枕霜流背上抚过。
几个来回后,枕霜流绷紧的身体慢慢地松弛下来,理智重新回到他的脑袋。
“就是一个傀儡。”枕霜流揉着眉心,把视线转向地上,看着被自己拆到惨不忍睹的那堆东西。
他勾起唇角,似讥似嘲地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这种弱鸡傀儡配上玄武的脸,出来就是一个死。我看傀儡师是跟玄武有仇吧?”
……
巧了,玄武也是这么想的。
他是对自己过度自信,但他又不是弱智。
在傀儡死在枕霜流手下的那一刻起,或者说,从玄武发现这个傀儡甚至没法发声的那一刻起,他心中就已经对椒图充满了怀疑。
此时此刻,他手上已经没有傀儡的零件,但并不妨碍他一个念头就出现在椒图的卧房里,气势汹汹地逼问这个幺蛾子的创造者。
“你给我的傀儡,是怎么一回事?”
玄武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想到当时是椒图亲手送跑的灵蛇,再想到今日居然是灵蛇拆了这个傀儡,心中登时对这种情况狐疑非常。
世上会有这样的巧合吗?显然是灵蛇和椒图间有所建交了。
椒图不说话,他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每一个汗毛孔都散发出无辜的气味来。
玄武显然没心思管他那套。他扯起椒图,逼问道:“你和灵蛇用什么联系?”
椒图:“……”他和灵蛇哪儿来的什么联系?
可能是因为这个念头实在太过真诚,玄武暂时放过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