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良久,两人嘴唇分开,寒千岭才低低地说:“枕先生已经误过我两回好事……如今我就亲一亲,他还能立刻过来打我吗?”
这话细细一品,简直不成滋味。里面得意之情混着关键时刻总被打岔的不满,更夹杂了几分不甚鲜明的挑衅和嘲笑,实在让洛九江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的洛九江只好再用自己的嘴把寒千岭的嘴堵上。
“朱雀界风水不好。”寒千岭断断续续地在这个亲吻的间隙中说,“此回我们都已经避开千万里,要是这次还……”
他的这句话终于还是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洛九江:“……”
寒千岭:“……”
此时洛九江一手撑着桌子,朝下半弯着腰,单膝借力跪在寒千岭正坐的那张椅子上。
他们两个唇舌稍分,位置就一坐一站,一上一下,恰好是交流眼神的好姿势。
洛九江感慨万千地摸了摸寒千岭的脸,非常疑惑地提问道:“你没有有想过,搞成这样可能不是朱雀界的格局不好,就是你自身的问题?”
寒千岭:“……”
洛九江目光放空,喃喃自语道:“我可才刚到二十,血气方刚的年纪,难道以后真就要每逢关键时刻就被打断一次?”
寒千岭:“……”
洛九江恨铁不成钢地叹息道:“千岭啊千岭,下次这个时候,你可别说话了。”
寒千岭:“……”
寒千岭表情郁郁,看起来不但下次不想说话,就连现在都不想再张一次嘴了。
而门外,阴半死第三次疯狂拍门的声音已经传来,听节奏显然等得十分不耐了:“开门洛九江,快点。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就仗着自己现在年轻,以后谁都别想找我治腰子!”
寒千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