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论女主的战逗力_142(1 / 2)

刚才真攻击真正奏效的人,只有五人!后面慢一步的,不过是在鞭尸而已。

而对比之前席泷连斩的三十二剑,固然因为他的鬼哭伞飞剑数量众多,相对单剑威力略小,可击在同一个部位,也相当于六位神剑侍每人一剑的程度。而第二个出手的钟严水平只比席泷高一线,也就是说先出手的五人中,有谁的剑气相当于旁人的两倍,这才5击就造成了六位神剑侍同时出手的效果。

刚才出剑的五人中,除了第二个钟严,和第三个夏元熙,别的都是神剑侍,他们水平在伯仲之间,基本排除自己人的可能;而钟严不久前和席泷交过手,也对他的底细门清,剩下的,就是有刚刚进阶天元上品金丹的夏元熙了。

不愧是天元上品金丹!竟然有如此实力!真是让人期待万分啊……

夏元熙完全不知道已经有人暗搓搓跃跃欲试想找她切磋了,只是一心一意观察场上形势,然后指挥大家集火傀儡罢了。不过半个时辰,原本来无影去无踪,浑身几乎刀枪不入的傀儡就被一一毁灭。

……

【十天后】

“待我重整旗鼓,日后定然挨个上门,让他们知道我墨家是不好惹的!”

这几日,墨知非在王诩的围追堵截下东躲西藏,不得已又放出了十个傀儡,拖延对方追击的脚步,总算将王诩甩了开。

他一面肉痛,一面咬牙切齿,却惶惶如惊弓之鸟,好不容易兜了很多圈,来到他之前藏匿墨昭灵的小岛,确定无人跟踪,才鬼鬼祟祟踏上岛屿。

虽然是临时的山洞,但墨知非也怕委屈了女儿,耗费心思摆放了许多珍奇玩物,镜台桌椅皆饰以珠玉,走进洞内一派金碧辉煌的景象。

听得有人在石洞内行走发出的“哒哒”声,墨昭灵心知是自己爹回来了,不过她现在还没消气,于是在玉榻上懒懒的也不起身迎接。

“哼,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又找个哪个水灵的女仙逍遥快活呢。”墨昭灵阴阳怪气地道。墨知非虽然在妻子生前对她百般呵护,但妻子死后也不会因此放弃床笫之乐。好在他侍妾不过两三人,在邪道修士中算是节制的,老实说,并不能构成被女儿讥讽的缘由。不过墨昭灵只是讨厌他罢了,其实无论是对自己那难产死去,从未见过面的生母,还是总对她说教的爹,她都没什么好感。

“灵儿……这次爹遇到了好几个正道门派的闲人,差点就回不来了。杜仲那老东西又不中用,竟被人混进去,破坏元婴秘药的炼制,现在我们墨家是人财两空,祖传基业毁于一旦啊……”墨知非重重叹息道。

“什么?!我的药你竟然没弄到?我迟迟不能晋级元婴,岂不是一直比玉郎低了一线?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故意的!你早就处心积虑,想破坏我和玉郎的姻缘!”墨昭灵怒气勃发,腾地坐起来,却看见了一只傀儡的身体,于是警惕地问:“你是谁?”

“灵儿,是爹爹啊……详情以后再说,你快收拾东西随我离开,南海我还有几位相与的道友,跟随爹爹去投奔他们,总好过在东海坐吃山空……”

“爹爹肉身可是被贼人毁去了?竟然附灵到这低贱的仆役身上。”

“哼,那些正道狗不依不饶,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现在也没空寻找新的身体,爹爹就装作灵儿的仆役,随商队乘跨海仙舟去往南海栖身,再另行选……”

还没等墨知非说完,他背后突然出现一个武士模样的傀儡,一拳击在他第九节脊柱的位置,当场把他控制中枢打碎。失去灵玉符箓作为动力源,傀儡直直地倒下,人性化的双眼也重新恢复了属于死物无机质的冷光。

“去哪?你真以为现在还能对我气指颐使?真好笑。”墨昭灵咯咯笑着自言自语,言辞跟出笼的小鸟一般轻快喜悦。

这怎能不高兴呢?一直以来长期压在她头上的老不死终于要入土了,因为傀儡中枢被打破,体内灵气阵难以为保存的内脏供给真元,用不了多久,鲜活的*就会衰败腐朽,寄居在上面的墨知非元神也会因为得不到*供养,最终枯竭死去。而原本为保护灵体设计的坚固腹腔将会成为一个密不透风的绝佳铁棺材,让一个堂堂分神修士别说夺舍,连投胎转世都做不到。

“这个老糊涂,从以前开始放中枢的地方就没变过呢……真是愚蠢!不过这样也好,倒省了我一番手脚。我带着墨家的东西去极情宫,玉郎一定会很高兴吧?到时候一定要让他把那群狐狸精都交给我处置!看我怎生治那几个妖精小蹄子!”墨昭灵开心地笑了。

一想到今后就再无管束,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墨昭灵原本郁结的心情就十分明朗。

“那人说的果然没错,我一直无望晋级,全都是这个老东西多事!让我不能全心全意追寻我的成道机缘,现在感觉枷锁尽去,似乎到元婴的瓶颈也松动了许多。或许不久后就能成功突破吧?”她想起了那个戴着奇怪面具的斗篷男人所说的话,不禁心有戚戚焉。

“不过为了安全,还是先将转生盘之类法宝找到才是,否则万一功亏一篑,要寻求转世,参悟那劳什子的胎中之谜总归不好。”

最终这些忧虑还是被一扫而去。墨昭灵愉快地将墨知非的储物囊搜刮一空,看到里面还剩十一粒的琥珀,也欣喜万分地郑重贴身收好,直至再无可拿,才心满意足地踏上了前往西海的道路。

“这一次,我一定要得到玉郎的心!”

☆、第189章 再会·天魔王(一)

十天后,桐郡城中一改墨知非来袭时的寂静,坊市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繁荣活跃起来。但是,这样的景象却有种回光返照般的余晖。

余为丞的店铺对面的同行已经在门上贴好了封条,往日他们常为了客源争得横眉竖眼,这几天仿佛一切都不再重要。他看了看自己折价后还剩了小半的货物,心里想着:也罢,如果这点身外之物都割舍不下,又谈何追求真正的天道?想不到以往的死对头竟然比他领悟得透彻,顿时有种输了的感觉。

“余道友,以后也不做了吗?”门口一个青年满脸惊色地跑进来,他是余为丞的常客,由于买东西次数多,跟余为丞几乎是朋友关系。

“是啊,想想我在此间居住十余年,终日算计些蝇头小利,末了才发现自己已经荒废了多少光阴。前些日子看了那几位上仙与墨家老祖一战,心中深有感触,如大梦初醒。不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我现在便要去游历天下,寻找我的成道机缘,毕竟十年经营制器坊也薄有积蓄,与其终日蝇营狗苟,倒不如出去拼搏一番,就算身死道消,总算也轰轰烈烈过。”余为丞带着几分怅然和迷惘,但是却用坚定不移的声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