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白昱邈松口气,神色中还是有些担忧,嘟囔道:“我就记得生物书上写过,但……”
顾明远抬眼瞟了一眼离他们最近的媒体,实在无法相信自己在名流晚宴上跟人讨论这种事。
他叹口气,由衷地说道:“这样不也挺好的,反正……他的也算是你的,享福的是你。”
“那怎么能一样?”白昱邈瞪眼,“我还想着要……”
“得得得,想也别想。”顾明远嗤笑一声,伸出两根手指。
“白小少爷,在过去的半个月里,您已经连续两次为这个男人像小鹌鹑一样坐在酒吧包厢里嘤嘤嘤了。你要是能一展雄风,打个电话告诉我,我告别亲爹跪下叫你爸爸。”
白昱邈:“…………”
跟齐廷观开始冷战才刚刚十分钟之后,他跟自己的好哥们也恩断义绝了。
自由酒廊时间结束,宾客们在侍者的引领下纷纷前往慈善拍卖主宴场。
白昱邈一个人端着一杯气泡水,萧瑟孤寂地走在其间。
媒体们却还格外偏宠他这个初入公众视线的新贵,全场超过一半的镜头在随着他的脚步移动。白昱邈被迫营业,对着镜头勾起一个高贵而忧郁的笑容。
好死不死,安排给他的位置刚好和那两个混球同桌。
他走过去时,四人台已经坐满了三边,分别是齐廷观、顾明远和换了他爸衣服的赵叔叔。
顾明远正在给大佬解释自己口腔溃疡的问题。看到他来了,露出一个黄鼠狼看鸡的温暖笑容,抬屁股坐到了大佬身边,把齐廷观旁边的黄金席位让给了他。
白昱邈沉默。
“邈邈。”男人招手,替他重新铺好餐巾,笑道:“来这边坐。”
媒体都看着,白昱邈挤出一个极度虚假的笑容,“好的老板!”
齐廷观哑然一瞬,等那小子在身边坐下,媒体被统一安排到别的区域,他才轻轻侧脸过来,低声询问:“还在生气?”
白昱邈冷漠而不失礼貌地微笑,“谢谢哦,你今天也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