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昱邈深吸一口气,虚弱地说道:“我心口慌,可能……可能有高原反应。”
齐廷观愣了一下,“可这是平原啊。”
白昱邈说:“那就是恐猪。对,我有恐猪症,小时候喂猪还被猪咬,留下心理阴影了。”
“那你不早说!”齐廷观懊恼地停下脚步,看他那哆哆嗦嗦的小模样,觉得心疼坏了。
他拉起他的手腕掉头就往回走,说道:“那就不看了。你早说,早说我连节目都不会逼你来参加。”
白昱邈宽容大度道:“没事,没事……”
走了一会,他又问:“那你最后打听出来了吗?”
齐廷观叹气,“没有。其实就是随口问了问饿不死市场部的人,结果人家不肯说。我本来也没那么大兴趣知道,为了这么点小事再去找朋友问,太不值得了。”
白昱邈顿时长松一口气,绷紧在额头的一滴冷汗放松地滑下脸庞,男人看着他,怜惜道:“真可怜啊,恐猪症都恐到出冷汗的地步了,哎。”
回去的飞机上,白昱邈浑浑噩噩,整个脑袋都很热,像是汗蒸过头了。
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梦里却被齐廷观逼到悬崖边上放猪,群猪向他狂奔而来,天地间风云变色,嗷嗷猪叫贯彻九霄。
猪群:“嗷嗷!嗷嗷!”
猪群:“白昱邈!白昱邈!”
白昱邈猛地睁开眼。
齐廷观担心地看着他:“你还好吧?我叫了你半天。”
白昱邈一身冷汗,头重脚轻,勉勉强强点了头,说道:“我可能真的得猪瘟了。”
男人叹气,“怪我,这件事情真的怪我。我把晚上的酒局推了,送你回去睡一会。”
白昱邈想了想:“我可以回自己……的快捷酒店吗?”
男人却很坚持:“不行,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我送你回我家,煮面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