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桐对段氏可没有好脸子,说话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把段氏的话给堵死,让她一口气憋着没处撒。
段氏知道傅新桐言语厉害着,有了准备,冷哼道:
“婚姻嫁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离经叛道,却要人人与你一般,那今后她若是过得不好,你能担待的起吗?音姐儿,我劝你想想清楚,她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能替你做什么主,我都是为了你好,挑的人家都是万里挑一的,你说说,有哪一户配不上你?”
傅音渺不忿:
“没有谁配不上我,可我就算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人家做填房。”
“填房有什么不好?也是正经夫人,工部侍郎啊,一嫁过去,你就是侍郎夫人,你还别不愿意,放眼京城,有的是人家愿意,若非刘夫人与我交好,这机会只怕还落不到你头上呢。”
段氏越说越让人觉得面目可憎。
傅音渺还要开口,被傅新桐拦住了,直接一句话甩过去:
“老夫人要真觉得好,那不妨让珊姐儿或者敏姐儿,又或者是老夫人喜欢的任何一个姑娘嫁过去啊,她们最听老夫人的话了,嫁去做填房夫人的话,一定会一辈子都对老夫人感恩戴德,何必在这里强迫音姐姐呢,她不愿意,就算勉强嫁过去给人做了填房,那也是不顺心到头,何必呢?”
段氏脸色大变:
“长辈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其他事也就算了,这件事你若再插嘴,休怪我不留情面动家法了。”
傅新桐根本不在乎她,说什么都是枉然,从容一笑:
“动家法就动家法,我反正欠了老夫人好几顿打,大不了您打完了,我再去外头用锣鼓替您宣传宣传,傅家的老夫人是个逼迫二八年华的亲孙女嫁给一个比自己还老的男人,我倒要看看旁人是说您好呢,还是不好呢?”
段氏咬牙切齿:“你敢!”
傅新桐无所畏惧:“我敢不敢的,老夫人应该最清楚,上回敲的锣我还没扔,就在我院子里放着,除非老夫人把我打死扔到河里去,否则,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定要将老夫人的所作所为告诉邻里乡亲知道知道,也好叫邻里评评理不是。”
段氏想起上回在傅新桐手里吃的亏,顿时气短,傅音渺这时也主动站出来对朗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