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琴沉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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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谦回到白府时,白玉峰已经等了许久了,见胡谦回来,他立即上前问道:“怎么样?查到了吗?”
“大抵已经清楚。”
“那,到底是谁杀了我爹?”
胡谦道:“进去再说!”
等到到了书房,胡谦正要开口,左千户忽地闯了进来,“胡公子,沈廉被彭大人提走了。”
胡谦一愣,“为什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
胡谦赶紧冲出门外,纵马冲到北镇抚司。
阮从海正焦急地等在那里,见了胡谦,立即道:“彭大人去查了你的家世,得知你和沈廉的关系,所以把他带走了。”
“带到哪里去了!”
“这个我却是不知!”
胡谦面色平静,随即沉声道:“大人当真不知吗?”
“到现在你还怀疑我吗!沈廉是我的属下,我若知道,又岂能让他把人带走!
再说,现在咱们是绑在一块的!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胡谦皱了皱眉头,仔细想了想道:“咱们速去禀告毛大人,就说白大人的案子破了。”
阮从海喜道:“真的吗!”
说着就快步往毛大人之处走去。
然而才到门口,门前小旗道:“毛大人和彭大人刚才进宫面圣了。”
“去做什么?”
“这个卑职就不知道了。”
阮从海和胡谦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坏了!”
两人几乎是飞也似的赶到宫门,然而听闻锦衣卫彭大人查到了杀死白大人的凶手,所以皇上召集文武百官,正在金殿上议事呢。
阮从海道:“你有把此事跟别人说过吗?”
胡谦道:“谁也没说过。”
“白玉峰呢!”
“也没说过,只是说过一些推断。”
“那彭大人这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还是说,他只是想胡乱交出叶秋痕了事?
可是皇上能信吗?”
正说着,杨千户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喘着粗气道:“卑职下面的小旗发现……发现有人押着沈廉出了城……往南去了……”
胡谦二话不说,立即纵马要走。
阮从海道:“他这明显是要引开你,好独吞这份功劳。”
胡谦头也不回道:“功劳没了还会再有,沈廉若是出了事,我岂能心安。”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街角。
杨千户道:“大人,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等!”
转过街角,胡谦纵身下马,调转头往北镇抚司去了。
彭大人要杀沈廉在牢中就可以杀了,用不着这种伎俩。
所以他笃定沈廉此刻还在牢中。
与其在皇宫门口等着,还不如先去寻沈廉。
果然,才刚到门口,就听内侧一个声音道:“那胡谦听到沈廉被押出城,立即纵马去追了,卑职亲眼看见的。”
“好,就是要把他引得越远越好。”
胡谦心中好笑,纵身跃到院中,寻了个无人的角落,放声大喊道:“不好!沈廉逃了!”
外面两人吓了一跳,慌忙朝深处一个院子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