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谦嘿嘿一笑,轻轻抚摸着,附在她耳边道:“没问题,下次的时候喊你王妃。”
“你……你……”
然而胡谦当天终究还是没能走掉,又被吴若雨痴缠一日又一日。
直到第七日后,胡谦想着阿绣临近生产,无论如何也不愿停留。
吴若雨便把两万两报酬交到他手上,临行之前,又上前,幽怨地看着他道:“本宫的心可都在你这里了,你可不能不管。”
胡谦道:“你放心,我岂是那种人。”
“那你什么时候再来?”
“等过了年吧,到时候我就说来看看郡主康复得是否彻底。”
“不行,太久了,年前必须来!”
“真的来不了!”
“本宫命令你!”
“你现在还能命令得了我吗?”
“那上元节之前必须要来。”
“好,我答应你。
对了,金符一定要贴身佩戴,要不然恐生祸事。”
又说了会话,胡谦纵马往金陵而去。
一路无事,半月之内到了金陵。
只见街道上到处张灯结彩,行人如织,比平常要热闹许多。
随意打听一下,原来今天正是中秋节。
他先是在街上买了些礼物,然后急忙赶到家中,给胡不同和赵氏报了平安,又简单说了给郡主治病的事情。
正在说着,得知了消息的沈玉珍已经到了门口。
见到胡谦,激动得眼眶满是泪水,碍于胡不同和赵氏在,又不好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他侧后方,默默地看着他。
一时间只觉心中温暖,这天底下瞬间有了光彩。
出了东院,胡谦随即握住她的手,将她拥在怀中。
“让娘子挂念了。”
她立时扑到胡谦的怀里,抽泣了好一会,才破涕为笑道:“相公平安归来,妾身该高兴才是,不知这眼泪怎的克制不住,就是想哭。”
胡谦紧紧地搂住她,抱了好一会,温柔地她擦去眼泪,轻声道:“娘子对我真好。”
“相公,别抱着了,阿绣她们都盼着你呢,回去得晚了,该以为是妾身独吞……”
说着,脸上一红,不说了。
胡谦拉着她往西院走:“娘子,这些天你可想我吗?”
“妾身起初盼着相公高中,后来便觉得随缘就好,再后来便每天地盼着相公归来,有时想得紧了,便……”
“便怎么样?”
“便像之前那样,将相公的衣服套在枕头上……再以一条袖子搂着妾身的脖子……”
胡谦一阵幸福,双手摸着她的脸,“娘子,有你真好……”
说着便不管不顾地吻起来。
正道激烈处,忽见一个人影跑了出来,接着便听到荣宁儿的笑声,“我就说嘛,姐姐肯定会独吞的,你们还不信!”
接着,阿绣、鹿宦娘接连由婢女搀扶着走出来,见胡谦正捧着沈玉珍亲吻,不由羞红了脸。
沈玉珍赶紧撤回身子,“相公,咱们还是快回院吧,若被爹娘看见,不免坏了礼法。”
胡谦先是点点头,待看到鹿宦娘的样子,不由喜道:“宦娘,你也有身孕了?”
鹿宦娘点点头,“那次和相公……亲热之后,就觉身体有异,请郎中看后,说是有喜了。
虽然不到两个月,但两个月,但每每给他抚琴,也觉得有动静。”
胡谦哈哈一笑,走到她跟前,抚摸着她的肚子,高兴道:“好,很好。”
说着便取出自己之前在泗泷买的瑶琴石雕,“这个送给你。”
鹿宦娘心中欢喜,赶紧接了过来,虽只是石雕,却觉得比天上的星星都美得多。
他又摸了摸阿绣的肚子,嗔怪道:“这月份大了,就不要乱走了。”
阿绣只是笑。
到了西院,胡谦一见院中东西,不由吓得变了脸色。
“这东西怎么会在这?”
沈玉珍疑惑道:“不是你让人送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