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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刚脱了外套房门就被敲响了,里莫拿着一瓶药膏站在门外,调侃道:老大你也跑得也太快了吧?追都追不上。

祁夏星无语:你怎么也跟着他们乱叫。

听了你的光荣事迹,感动了呗。里莫举着淡绿色的药膏挤了进来,还痛不痛?我给你上药。

没什么大问题。祁夏星侧身让里莫进来。

帝国医疗水平已极其发达,尤其是在整个银河帝国医疗条件最好的首都星,有无数种处理淤青的方式,但里莫却偏偏选择了最原始的方法。

祁夏星没察觉里面的暧昧,只是在对方作势要给他上药时,自己抢了过来。

我自己来就好。

这些痕迹是我弄的,还要让你自己擦药,未免太不人道。里莫心中愧疚,自然不愿意让他动手。

祁夏星倒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有点儿新鲜,默认了对方的动作。

不过是一出神的功夫,他外套就被扒掉了。里面的衬衫早就惨遭毒手,不用撕就自己散开了。

这一下祁夏星半个身体都露了出来。

这是一具健康而充满了力量的身体,青年的身体在灯光下白得能反光,但锁骨上分布的青紫痕迹,又添加了几分暧.昧的感觉。

当初那个小屋灯光有些暗,里莫担心看不出来效果,不小心下手有点重,灯光下一看简直刺眼,他都快成禽.兽了。

而且他也没有想到,祁夏星的皮肤有这么脆弱,轻轻一碰就能留下如此重的痕迹。

痛吗?里莫挖起一坨透明的药膏,轻轻盖了上去。

祁夏星摇了摇头。

虽然对方嘴上没说,但里莫还是不由自主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处理完锁骨和胸膛上的伤后,里莫的视线落在了那个牙印上。

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牙印,眸色微微暗了下来,如果再偏一点,说不定就咬到腺体了。

里莫的手指拂过伤口,带来轻微的酥麻感,祁夏星被弄得有些不自在,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忍不住问:你还上吗?

上,里莫立刻收回了手,刚才弄疼你了吗?

祁夏星摇头:没有,继续吧。

里莫道:那我争取轻一点。

屋外,加尔抱着枕头站在门口,一脸懵逼。

第10章

利普斯咬着棒棒糖路过,看到立在门口的加尔,好奇道:小朋友,干嘛呢?

加尔指了指屋内的情况,欲言又止。

找老大啊?干嘛立在门口?不敢进去吗?

加尔:不是不敢是有些不方便

啊,我懂的,利普斯点点头,老大确实很吓人,你都不知道,当初我们被他训时,那叫一个生不如死。

加尔被吸引了注意力:你们之前认识?

利普斯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Omega还不知道祁夏星就是上将。

他不好多言,立刻岔开了话题,主动敲门:老大,有小朋友找

门开了,利普斯只看了一眼,就跟撞见了杜美莎似的,整个人都石化了。

在屋内,他们老大只穿着西裤坐在床上,而里莫陛下正把手放在老大的胸.膛上。

具体要做什么,他们也不敢问,只是两人表情看上去都挺微妙的样子。

利普斯简直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然而两个人都抬头朝门口看来,利普斯只得尴尬地说了一声嗨,然后回头疯狂吐槽加尔:你怎么没告诉我老大也在里面!

加尔:老大一直在里面啊!明明是不让我把话说完!

利普斯自觉失策,看了加尔一眼,说道:我看你还是自己睡吧,人家在屋里你侬我侬的,你抱着个枕头加入算什么样子?

加尔也是这么想的,正准备溜,突然被祁夏星叫住了。

有什么事?

没有没有!加尔把枕头藏在身后,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

里莫在祁夏星身后抬起头,那眼神仿佛在说,没事你来做什么?

祁夏星看出了他的迟疑,主动道:先进来吧,快结束了。

利普斯早就溜了,只剩下加尔一个人顶着里莫的视线,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床边。

这时候他才看清楚祁夏星身上的痕迹,有些心疼:都是为了救我们才这样的,疼不疼啊?

祁夏星白了里莫一眼:你想多了,是被他弄的。

加尔愣了愣,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何种反应。

这他们已经进展到这种地步了?他不在的时候,老大究竟经历了什么啊!

祁夏星有些不耐烦了,又催了一回里莫:好了吧?

急什么急,里莫按着他肩膀,有些不大高兴,太快药效不容易发挥,你也不想明天留着痕迹去学校吧?

祁夏星这才想起来:明天就要开学了?

对,今晚早点睡吧。里莫揉了揉他后颈,终于松开了手,然后他把视线落在了加尔身上,至于你,跟我出来一下。

祁夏星穿好衣服朝这边看了一眼,似乎在说,有什么不能在他面前说的。

里莫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主动解释:没什么,我只是有点事情要问他。

祁夏星:哦。

加尔缩了缩脖子,不太情愿地跟了出去。

不要怕,我就跟你聊聊。里莫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安抚加尔坐下。可惜男人身上不自觉流露出来的上位者气质,却和蔼半点不沾边。

加尔本来就不喜欢和Alpha打交道,被里莫这么看,脑袋埋得更低了。

你什么时候认识祁夏星的?

加尔乖乖回答:去年。

当时是什么情况?

加尔低着头,也不说话。

记不清了?

怎么可能记不清,他连当天吹的是什么风都记得。但他看了眼面前的这个Alpha,话都到了嘴边,又转口道:你为什么不问他?

里莫嗤笑一声:他要是愿意说我还找你干什么?

加尔愣了愣,这才硬着头皮道:既然老大不愿意说,那我也不能告诉你。

加尔以为自己会被责骂,不料男人只是眯着眼睛看他,过了一会儿,便换了种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