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虑了,”乔治附在她耳畔笑,“我花了六年打腹稿,还有许多许多的话可以说给你听。”
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画着圈上下游走,两人靠得更近,他嗓音更低:“其中有些话,不适合大声说出来。”
埃莉诺整个人贴上去,眸光狡黠地一闪:“作为我直到现在才给你答复的补偿,今晚--我由你尽兴。”
乔治抿了抿嘴唇,眼里有火:“只有今晚?”
她大胆地抛了个媚眼:“看你表现。”
他低笑着吻下来。
室中片刻的寂静,只有织物摩擦的窸窣声。
“我得把发髻……拆了……不然发针硌得疼……”
乔治叹息一声:“转身,我替你拆。”
埃莉诺面朝梳妆镜,看着乔治小心翼翼地一根根解下发针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由发笑:“还是我自己来吧。”
乔治举起双手,她便熟练地在发丝间寻找缀着小珍珠的发针。对方空下的双手却不甘赋闲,先是松松自后环住她,而后干脆不安分起来。
“你--”埃莉诺朝镜中乔治的倒影瞪了一眼。
发髻散落半边,红发垂坠而下。他拨开发丝,在她侧颈亲了亲,极低极低地说只有彼此听得清的话。
埃莉诺清楚看见自己顿时晕生双颊。
两人的视线在镜中相汇,她垂睫,将彻底放下的满头长发一甩,清清嗓子:“好了。”
“就在这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