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嗷呜——”
理智的大厦终于坍塌,刘旷朝着鬼煞扑了上去,如获至宝般地亲吻着他的嘴唇,他的眼睛。
鬼煞一直觉得刘旷在说些什么,但是听的不太清楚。被进入的时候。鬼煞有些不适应的皱了一下眉,然后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接一声亲呢的呢喃话语……
“门主……我爱你………玉石…宝贝…我喜欢…爱你…永远……”
那个人用牙齿细细轻轻的咬着着他的耳廓脖颈,被他咬过的地方升起一股电流,混合着□□奇异而酥麻的感觉,鬼煞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呻·吟,觉得耳边响起一阵轰鸣。
意识模糊之中,他忽然觉得这样的感觉似乎有些熟悉。但他没功夫想太多,因为身上的人已经冲击了起来。
“……啊…慢点…唔…”
窗户是紧闭着的,看不清外面的光景,但鬼煞就是觉得外面那个逐渐丰满的月亮已经上了枝桠,再过七八日,便如银盘一样,挂在当空。
粗喘与呻·吟相交替。
客栈与木质的床板吱呀呀的晃荡着。
身上的那个男人如从小狼一样,一次又一次的欺身而上。
鬼煞伸出胳膊搭在刘旷的脖颈上,弓起身子在他的唇上印下细细碎碎的吻。
声音嘶哑的厉害,带着丝丝的颤抖,以及要让刘旷发疯的语调:
“…再来。”
然后身体便如大浪中的小船一样剧烈晃荡着。
鬼煞在在心里默念:最后一晚。
这是最后一晚。
天似乎真的要转凉了。鬼煞身子也变得有些不好了。这两天来,便一直受着风寒。捂着嘴咳嗽的模样让刘旷十分心疼,恨不得那些不适都生在自己身上。
就因为这山里的小路有些崎岖不平,两人这一路上走得有些慢了。刘旷心想,幸好这几日鬼煞都安安生生的戴着斗笠,否则这路上定然会生许多祸端。
但刘旷不知道的,有些祸端的发生不仅仅是因为鬼煞的相貌。
树木上的黄叶已经懒懒散散的洒了一地,厚厚的铺在了地上,是使前几日因刚下过雨而泥泞未干的小路,也不显得那般难行。
鬼煞忽然顿住了步子,刘旷有些不解,顺着他的目光向前望去,顿时也惊在原地。
前方有一个女子。素色白袍,木雕发簪,未施粉黛,面容姣好。
刘旷瞳孔瞬间紧缩。
——这赫然是明明已经死去了的楚铮!
他的心猛然下沉,忽然涌上来一股十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