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的眸色渐渐冷冽了几分缓缓道:“长悦已经故去了,母后何必如此嘴巴狠毒?纵然是有天大的不是,她已经用命给宇文彻还得清清楚楚。倒是这些都是你的宿命!”
胡皇后脸色越发变得苍白了起来,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混乱的境地,她狠狠咬着牙,眼底是疯狂!
宇文清知道这个女人需要一个出口发泄自己,可是他偏要将她内心的疯狂全部点燃了起来,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宇文清的话音有几分冷冽,他淡淡笑道:“宇文彻落得此地步那是他咎由自取,他太狂妄了,以为一国的将领也是说杀就杀,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就会不择手段去掠夺。这些毛病还不都是你惯出来的?”
“你放肆!本宫怎么教育儿子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宇文彻是胡皇后心头的痛,现在被宇文清再一次挖出来狠狠碾压。
宇文清冷冷笑道:“究竟是什么养成了宇文彻狂妄嚣张的性格,你比我更清楚,毕竟是你的儿子。你从小就给他最好的,告诉他这个世界没有他宇文彻得不到的东西!难道我说的有错吗?当初但凡宇文彻对长悦有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放她一条生路,他能到头来将自己逼成了那个生不如死的样子吗?他如今的这一切都是你造就的!”
“不!不是我!”胡皇后眼底几乎要滴出血来。
宇文清继续冷冷笑道:“再说说宇文昊,呵呵呵,这个还真的不是你的错儿。不过也不是和你没关系,你那么蠢居然会被温鸿算计了,你穷其一生培养的都是仇人情敌的儿子!啧啧啧!我都替你觉得冤得慌!”
“不!不!你滚出去!滚出去!!不是这样的!你滚出去!!”
宇文清缓缓道:“那么现在你还想不想和温鸿对峙,问问他到底有没有爱过你?呵呵!怕是到死你不敢吧?”
胡皇后这些日子早已经麻木了,此番听了宇文清这些话更是疯癫的厉害,大有几分不正常的样子。
宇文清缓缓转身道:“如今安定候温鸿已经被父皇软禁在了府中,毕竟他手中的兵权还是挺让人忌惮的。如果你想问清楚,便在初元节的前一天晚上去吧,父皇软禁的人别的人不敢放人进安定候府,我却是能办到的!你好好问问他,你为了他做了这么多,他为什么抛弃你?”
“不……不……”胡皇后狠狠咳嗽了起来,却是下意识的抬手在摸着什么东西,情绪越来越烦躁。
宇文清却是不再管她很快歇斯底里的声音,他缓缓走出了凤庆宫,拐过了林荫道便看到了迎面跪在了他面前的虚云道长。
他缓缓擦着他的肩头走了过去低声道:“喂给皇后吃的五石散也该是停一停了,还有你,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最近和胡皇后在做什么。本宫让你给胡皇后喂药,可不是让你和她鬼混!平白侮辱了父皇的名声,本宫要你——死!明白了吗?”
“小的,明白了!明白了!”那人的身体颤个不停。
宇文清缓缓朝前走去,他淡淡看向四周有几分萧杀的风景,心头却是暗自嘲讽。
宇文昊你的段位不够!
宇文清很快出了宫,太子府的马车停在了东司马门外,清风忙将马车的帘子掀了起来。
宇文清坐进了马车里,清风忙驾着车载着宇文清朝前行去却不想看到了路边的两个人顿时驾着的马车也是微微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