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宇文清和萧瑶都是抱着单独见见面的心思,身边都没有带着人来月老祠,此番距离月老祠最近的宇文清的暗卫也在京郊处。
可是外面刺进来的箭羽越来越多,显然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屠杀,伴随着密密麻麻的淬着毒的箭羽,还有一阵紧似一阵脚步声,宇文清和萧瑶二人同时心头一寒,今儿怕是不能善终了。
萧瑶狠狠唾了一口:“晦气!”
宇文清眼角抽了抽:“一会儿我引开他们,你快逃!”
“就不逃!”萧瑶冷冷道。
“别闹!”宇文清腰间的月华剑已经出鞘,在寒光中微微散发着几分冷冽杀意。
“谁特么和你闹了?”萧瑶酬勤匕首也握在了手中,拉着宇文清向后退开,躲到了供桌的下面。
“听着!衰渣!这月老祠的供桌下面有个坎儿,我身子小藏在这里,你一会儿守着门,进来一个能剁就剁不能剁放进来,我有毒针可以杀!能杀几个算几个,这个时候你让我逃出去,你怕不是想要丧偶吧,这可比休了我体面多了吧?”
“闭嘴!”宇文清心头愤恨,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在这里言语挤兑他,气他,不过他觉得萧瑶的计策也不错。
现在这帮人有备而来,若是贸然出去也不一定比躲在这里好到哪儿去!
只是今天他和萧瑶来月老祠商量事情都能被那些有心人设局加害,他顿时眸色冷冽了几分,看来那些叛党需要彻底大清洗了,以后便不能再仁慈下去。
“你在这里守着,”宇文清猛地将萧瑶推进了那个相对比较安全的供桌下面的坎儿里,随后翻身一滚同时手中的剑锋舞出了剑花将射向供桌的毒箭全部斩断。
萧瑶看着那个矫健如虹的身影,果然是个变态,这么逼仄的地方舞剑舞得还是那么的漂亮。
宇文清此番压制住了外面射进来的毒箭,随后抬腿却是精确无误的将那张放着酒盏的小几踹到了供桌前,堪堪竖了起来挡住了萧瑶的身体。
此番整个月老祠里最安全的便是萧瑶躲着的那一处,宇文清这才蹲在了门口的死角处却是抬手擦着了火石点燃一支发送信号的火箭从已经破烂不堪的窗户口丢了出去,顿时在外面的天空中炸开了一个花儿。
宇文清这一套动作简直就是行云流水般的顺畅,即便是杀个人也能给人一种血腥的舞蹈般的美感和震撼。
若是换做其他人没有这一番功力怕是早已经被外面的毒箭射成了筛子,此番宇文清做完这些才想起里什么似的沉声冲着萧瑶躲着的方向问道:“你刚才称呼我什么?”
萧瑶此番躲在了狭小的空间里,憋着气,提着心,吊着胆,却不想这个混账还纠结这些冷冷笑道:“衰货!渣男!自己体会!”
宇文清一愣,磨了磨后槽牙猛地起身剑锋刺了出来,硬生生将闯进门来的第一个人钉死在了墙壁上。
这一场似乎没有终点的刺杀,宇文清是明着来将那些前来行刺的黑衣人一个个一剑封喉,他的动作很快而且躲在了门口后面的死角处,加上门口也只能一两人进出,外面那些人一时间居然有几分捉急。
他们没想到已经射进去了那么多的毒箭还没有将这两个人射死了去,甚至都没有将他们从屋子里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