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萧瑶听了一会儿便晓得如今帝都的舆论都是被带着走,情形对小清相当的不利。
如果这个世界有一个人说清王爷该死,该对这一次藩王叛乱负责,听在其他人的耳朵里简直就是个笑话。
可若是千千万万的人说清王爷该死,那皇上那边的压力就大多了,加上萧瑶总觉得明武帝这个糟老头子实在是不靠谱,万一想不开真的把小清给剁了当了替罪羊,那她该怎么办?
萧瑶坐进了马车里缓缓抚向了自己的肚子,眸色间多了几分冷冽低声道:“宝宝,有人想害死你爹爹,想让咱们孤儿寡母的无依无靠,你说娘亲能不能饶了他们?”
肚子里的宝宝倒像是有了心灵感应似地,在萧瑶的肚子里轻轻滚了滚,萧瑶顿时眼底晕满了笑意。
她看向了车窗外面浓烈的阳光眼底掠过一抹坚毅道:“想让我萧瑶做寡妇,得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能力。”
“王妃,”锦绣总觉得心里头不踏实,“王妃,这事儿要不要告诉王爷?”
萧瑶摇了摇头:“他现在不能分心,朝堂的那些文武官员都是喝血的,恨不得人人都扑上去咬他一口。这个节骨眼儿上,稍有不慎他就得栽到那些人的手中。这事儿,我一个人来就行!”
锦绣也不敢在说什么了,不多时几个脑袋被套着黑色布袋的男子被清王府的暗卫们推进了萧瑶之前秘密买下来的院子里。
锦绣陪着萧瑶坐在了屏风后面的椅子上,屏风的另一侧则是刚才在茶馆里带节奏的几个人,这几个人看着四周这阵势顿时有几分发蒙。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绑我们!放我们出去!”那几个人倒也是镇定,那个神情通过纱橱看在了萧瑶的眼底,萧瑶的唇角一点点晕染出一抹冷冽。
若是寻常百姓被清王府这些人高马大的护卫弄到了这种不确定的地方早就慌了,哪里有现在这份儿底气和淡定。
她冲一边站着的锦绣比了一个手势,锦绣看着屏风外面的那几个人沉下了几分声音冷冷道:“来人,将他们的舌头割了!”
那些人一听居然是个小姑娘的声音,声音倒是好听却是一出手便是狠辣至极,顿时慌了神。
“姑娘,姑娘不妨说出名号来,我们可曾得罪过姑娘?姑娘缘何一上来就这般对待……”
“还不动手?”锦绣跟了萧瑶这么多时日,早已经有了几分城府和定力,声音中更多了冷冽如霜。
清王府的这些护卫们早已经同锦绣她们熟悉了,尤其是保护王妃的这一批人,是王爷百里挑一选出来的,哪个没有个眼力劲儿。
他们一听锦绣如此一说定是王妃的意思,也就是吓唬吓唬这些人,只是气势上倒也是带着几分真意。
一个护卫一把将为首的那个人按倒在地,拔出腰间的酬勤匕首一下子挑进了那个人的嘴巴里。
倒也不是真的割了他的舌头,仅仅划破了一点舌头尖儿,哪知那个人倒是一下子吓晕了过去,血瞬间从唇角处流了出来。
萧瑶现在没工夫在这里和这些人磨洋工,她只想尽快将自己想要的消息拿到手,有时候手段激烈一点儿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