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到底还是因为之前长悦同秋月的关系,对长悦感到几分不满,不过看着这个女人如今也是挺可怜的。
长悦接过纸笔抖着手勉强写下了一行字儿。
“我与盛王爷早已私定了终身,是我对不起王爷王妃,是长悦不好,长悦谢罪!”
长悦猛地跪在地上冲宇文清和萧瑶重重磕了三个头。
宇文彻忙心疼的将长悦抱了起来,宛若长悦磕头将腿磕坏了似地,大步朝着正厅的门走了出去。
宇文昊缓缓起身看着捏着纸整个人悲愤至极的萧瑶,暗自叹了口气缓缓道:“本宫觉得今儿这事儿也不是坏事儿,五弟虽然在帝都得了一个放浪形骸的名声,可是这一次他是认真的。”
宇文昊也大步走了出去,萧瑶捏着纸张的手微微发着抖,心头有些气闷,她没想到被自己最亲近的人摆了一道。
自己在那里累死累活的拼命,那个丫头轻轻巧巧的一句话便让她成了一个笑柄,关键是长悦她为什么不和她说?有什么不能说,还是她自己一头热,原来人家根本没把她当姐妹!
“阿瑶!”宇文清眉头狠狠蹙了起来,抢过了萧瑶手中的纸扔到了地上。
“为什么?”萧瑶的唇有些哆嗦,“小清,我怎么和她死去的姐姐交代?我怎么和容兰交代?为什么啊?”
宇文清心疼的抬手抚平了萧瑶狠狠蹙起来的眉头,却是将她一把拉进了怀中,吻了吻她的发心低声道:“阿瑶,我们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和轨迹,我们有时候甚至连我们自己的命运都左右不了,别难过,该去的就让她去吧!”
“我……”萧瑶眼角渗出了眼泪,和长悦处了这么长时间不是没有感情的,可是那个丫头太伤她的心了,怎么半句话儿也没有就这么走了呢?
“小清,我是不是做的不够好?”
“别胡说,”宇文清眉头狠狠蹙了起来,看着萧瑶拂过了她的脸颊,“你很好,真的,很好很好的一个人,知道吗,别难过,别用别人的错处为难自己,你这样我很心疼知道吗?”
通往盛王府的华丽马车里,宇文彻紧紧抱着长悦倒是将她当做一个宝贝似的,生怕别的人将她抢走。
只是长悦不停的流泪,一边的宇文彻倒是慌的不知所措,一个劲儿的低声哀求着:“祖宗哎!咱能不哭了吗?啊!今儿是咱们两个大喜的日子,别哭了,求求你别哭了!你想要什么?我现在给你去买!喜欢什么你说?喜欢花儿吗?咱们就住在雨山别院天天儿看,喜欢冷清我陪你住在山庄里。喜欢衣服吗?江南织造局就是你夫君我管着的你想穿啥,吃啥,你说话啊!你别哭哎!哭病了怎么办?”
长悦猛地推开凑在她跟前的宇文彻,绝望的仰靠在了车壁上,却是哭的两只手冰凉至极。
宇文彻彻底慌了,猛地想起来什么不禁眼底掠过一抹受伤,随即解下了腰间的那块儿令牌。
“停车!”
“王爷!”两个护卫忙立在宇文彻的车帘前。
宇文彻将令牌递了出去沉声道:“即刻命那些人去车祈城救出容将军!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