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雄虫没事, 他只是睡着了,雄虫刚刚还能义正言辞的说要惩罚自己的。
在床边跪下来,手指碰触到雄虫的脸颊。是热的, 和往常一样的触感,很有弹性。
“雄主,您在的吧?”自他下车后就没再听到雄虫的声音, 朝岐犹疑的轻声问道。
……
四周静悄悄的, 只有雄虫浅浅的呼吸声, 那个熟悉的声音没有在他脑内响起。
※
习夭在车里翻来覆去, 一方面想丢了雌虫让他和那个壳子过一辈子去,另一方面又在催促着自己跟上去。
精神体穿过车窗透出一小截,他上去看一眼, 就看看雌虫在对他的身体做什么,看完就走。
直接取了两点间最短的路径,穿了几次墙,进了他壳子所在的主卧。
雌虫跪在地毯上,上身趴在被子上抱着他那个要死不活的躯体。
习夭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要走,却听到雌虫小声的念叨着什么,硬生生让习夭止住了脚步。雌虫叫的是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的重复着。
真是,表现得这么可怜干嘛……
习夭极其不情愿的飘回了自己的躯体,用了几十年的身体熟悉无比,没有任何阻力轻易的融合在一起。
动了动脖子,把自己被雌虫抱得后仰了的脑袋拯救了回来。
“雄主!”朝岐惊喜的捧住雄虫的脸,看到雄虫眼中自己的倒影忽的松了口气。
习夭气鼓了嘴。什么吗,靠这么近,还以为雌虫要吻上来。
“我不能呼吸了,你……”习夭抵住雌虫的胸膛,作势要推。
没等他动手,朝岐就先退开了老远,坐在床脚紧张的问:“现在呢?能呼吸了吗?还要退吗?为什么会不能呼吸?您应该去医院。”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习夭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和雌虫正常交流。
垂眸,默默计算了一下自己和雌虫的距离,习夭猛地掀开被子一跃而起将雌虫扑住。
“知道我为什么无法呼吸吗?”习夭跪坐在雌虫腿上,鼻尖抵着雌虫的鼻尖开口问。
朝岐喉结微动,这种距离,只要前倾几分就能含|住雄虫的嘴唇。
“不知道……”
习夭微垂下眼眸,无奈道:“看来是我魅力不够了。”
说着,倾身做了雌虫方才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