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渝从未把中医医学会当回事,听到这番唏嘘感慨,她忽然撺掇道,“你也可以搞一个中医组织啊。”
郝秉严连连摆手,“我不行。”
楚若渝眼睛里亮晶晶的,“谁说你不行?他们不就挺拥护你的?”
话音刚落,尾随而来的中医医学会成员把郝秉严团团围住。
“老郝,不能因为李云胜是中医医学会的人,就一竿子把大家都打死。”
“是啊,是啊,更何况他现在已经被逐出医学会了。”
“让我们继续回去上课吧。”
“你自己都说了,中医的推动和发展需要大家齐心协力,以后医学会里的人谁敢再闹幺蛾子,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
郝秉严感受着大家激荡的情绪,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楚若渝,对上她鼓励的目光,便不再问她该怎么处理。
他一口答应下来,“那你们要记住自己说的话。”
董浩悄无声息地走到楚若渝的身旁,他哭丧着脸,“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了,现在可以帮我解决后遗症了吗?”
一想到有潜在的后遗症,他如鲠在喉。
楚若渝眼睛飞快地略过一抹戏谑,她清了清嗓子,认真道,“等你回家后,找一副佛祖的画卷挂在墙壁上,早晚各虔诚地忏悔一次,七七四十九天后,后遗症就不复存在了。”
董浩:“???”
佛祖?画卷?忏悔?七七四十九天?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楚若渝这是在耍他!
“你诈我?”
楚若渝见他智商终于上线,欣慰道,“你现在才知道啊。”本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原则,她又补了一刀,“有些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
董浩:“……”
他一张脸迅速胀到通红,“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
楚若渝的心是黑的,比墨水还黑!
真是信了她的邪!
楚若渝见戏耍够了,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只要你以后不为非作歹,我保证没人动你。”
打一个巴掌给颗枣,董浩真的难受。
可难受能怎么办?
他认命,“我知道了。”
楚若渝的壮举,一传十、十传百,连带着仁医堂和郝秉严也火了。
原本门可罗雀的仁医堂忽然多了许多求医的病人,因为人手太少,不能兼顾,便实行叫号制。
一天仅限二十个号。
郝秉严更加春风得意。
他接到黄文波电话时,正坐在观众席上,周遭嘈杂的声音也挡不住黄文波的羡慕嫉妒恨,“你可真行啊,仁医堂的名声都传到我耳朵里来了。”
郝秉严啐了他一口,“别人不知道内情,你还不知道吗?”
都是沾了楚若渝的光。
爽歪歪啊爽歪歪。
黄文波就是知道才酸,他恨不得天天和楚若渝呆在一起,最后他叹了一口气,“年底我也要回京了。”
郝秉严喜出望外,“真的吗?”
这段时间他肩上的压力不可谓不大,如果黄文波回来,那他肩上的担子就能轻一些,“有个想法,我想和你说。”
黄文波迅速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当然。”
郝秉严如今正在做的,他也会如法炮制,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深深地叹息,“别的没什么,就是离若若太远,慌得不行。”
郝秉严但笑不语。
原本楚若渝信誓旦旦不愿意跳级、不愿意提前参加高考,可孟京羽的出现,似乎让她有所松动。
他总觉得,事情有转机。
就在两人聊天时,所有的灯骤然熄灭,郝秉严知道,这是比赛即将开始的讯号,他敷衍道,“行了行了,有什么话下次再说。”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到盲音的黄文波:“……”
特么真是和狗一个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