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阴影?”谢伦啧了一声,“这是之前有阴影吗?是不是要给他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第二天,谢伦就给沈伴说了这件事,沈伴歪着头,有些奇特的看着他,“给我找心理医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不是他自夸,他觉得自己都算是个合格的心理医生了。
“不行。”谢伦吃着简单做出来的煎蛋,“你必须去看看,没事就没事了,省的因为忽视造成什么影响。”
无奈的同意了,沈伴是真的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毛病,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每天都活的不错,事业蒸蒸日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能够让心理出现问题的事情啊。
见沈伴同意了,谢伦联系了自己认识的一位非常有名的心理医生,对他说也只是说沈伴压力比较大,晚上做噩梦,希望给看看,当然这也是事实。
被带到诊所的那天天气晴好,跟随着谢伦去了一个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诊所的地方,沈伴啧了两声,这是为了给病人安全感所有弱化了所有医疗设备吗?
不同于沈伴想象中的和蔼中年人形象,这位心理医生看上去很年轻,文质彬彬,长得也很是帅气,乖巧的坐在旁边听着谢伦和他谈论着,心理医生果然是学习心理的,说的话都恰到好处,还不着痕迹的引出了不少话,沈伴淡定的坐在旁边,直到心理医生要谢伦出去,想要单独和自己聊聊。(以下为灯火杜撰,请勿代入现实。)
“你的事情你的经纪人和我说的不是很清楚,总的来说就是做噩梦,我也知道你的身份,也不要介意什么,我是心理医生,还是个风评不错的心理医生,你可以把自己做的噩梦的内容告诉我吗?”医生坐在沈伴对面。非常轻柔的询问。
沈伴不为所动,片刻后笑了一下,“就是做噩梦,梦到一个熟人死在我面前之类的,记的不是很清楚了。”
“好的。”医生点了点头,“首先,我们要相互信任才能帮助你,你也不想要继续做噩梦了吧,那就寻找源头,根除它,这是最快最去根的解决方法。”
沈伴耸耸肩,“好吧,我真的记的不是很清楚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我的一个朋友和我一起相约做一个任务,朋友失败了,然后被爸爸妈妈带走打了屁股,但是朋友失败之前和我说了什么,只是我现在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梦里我总是看到朋友笑着和我说话,我却一点都听不到。”
“这样啊。”医生在本子上记录下来,“如果真是这样一段影像的话,你会疑惑是一定的,但是,你是害怕,称之为噩梦,你是看到了什么才害怕的?”
沈伴闭上眼睛,“那原因,可大了去了……”
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了医生出来,沈伴还坐在原来的地方,谢伦连忙站起来,询问医生。“怎么样?他有没有说原因?”
“先别急。”医生安抚住谢伦,“我现在只能和你说,你这个艺人,演戏真的很厉害。”
“你的意思是?”
医生叹了口气,“我和他交谈了半个多小时,但是对于他的心理完全没有把握,他能够把自己从内心到表面伪装成另一个人,根本找不出破绽来,我甚至怀疑当时自己看到的就是另一个人,抱歉啊谢先生,学艺不精,不过,面对心理医生如此抵触,我坚信他需要进行系统的治疗,我现在只能交给你一些方法,缓解他的焦虑情绪,如果你觉得不放心的话,可以去找我的老师,想来,他能帮助你。”
“算了。”谢伦叹了口气,“他平常都是很正常的,也没有说影响过别人,我相信他的自制力。”
“也行吧。”医生笑了一下,“他逻辑思维很清晰,也没有多少消极情绪,最起码我没有感觉到。”
沈伴静静地坐在座位上,就像是医生所说,为什么仅仅只是听不到话语的一段话,他会如此害怕呢?这有什么值得他惧怕的呢?沈伴不停地思考,不停地提取着他能够记住的细节,妄想拼凑出一个真相。
推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维,沈伴转头看去,谢伦站在门口,很是平静的和他说,“好了,医生说你没事,只是压力有点大,我们回家吧。”
“回家啊。”沈伴重复着,站起来走到谢伦身边,“你什么时候走?采绒那边不会等你很久吧。”
“后天的飞机。”谢伦应道,两人在医生面前走过,“走之前给你找个影片拍着,省的太闲了你又搞事情。”
医生推了推脸上的眼睛,笑了一下,“看样子,陪伴是最好的解药啊,心病还需心药医,但是这个心药,可不一定就是心病的源根啊。”
诊所门口,沈伴望了望天空,虽然现在还有很多事情不明白,但是,就暂时先让他过去吧,现在的生活,才是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