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任何辩解都会引来更多的责怪。
我讪讪的笑了笑,主动承认错误,并保证不会了。
宁楠楠替我开脱。
“妈,整天待在家里太烦了,是我让林悬带我出去玩的。”
娘立马变了一张脸。
“对对对,我看过电视讲座,医生说孕妇也需要适当运动,不过楠楠,咱可得悠着点,运动也是要适量的。”
我苦笑着说。
“娘,我和楠楠到底谁是你亲生的?”
聊了两句,我问道。
“娘,你自己来了,我爹怎么办?”
爹做完手术之后恢复良好,但毕竟是个大病,自己照顾自己还是有些勉强的。
娘笑着说。
“我就是过来拿点东西给楠楠,然后跟你说些事情,一会就要走了。”
我这时才发现,素素手里拿着村里一些土特产,正吃得不亦乐乎。
我果然不是亲生的,拿土特产也是给儿媳的。
不过婆媳关系融洽,不正是每一个男人最想看到的事情吗?
“娘,什么事?”
“儿啊,你还记不记得隔壁村的刘大爷?”
“就是你爷爷下葬,的时候过来帮忙的那个。”
我稍加回忆了一下,回想了起来。
“是不是红白理事会的刘大爷。”
娘点头。
“是啊,就是那个刘大爷。”
附近几个村子,红白喜事都是由红白理事会操办的,一般都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牵头,壮年出劳力。
原本每个村子都有一个红白理事会的,但随着去城市里务工的青壮年越来越多,留在村里的人也就少了起来。
尤其是劳力,实在是太少了。
于是乎,周围几个村子的支书凑在一起商量了下,干脆把各村的红白理事会整合在一起。
我爷爷过世时,就是隔壁村的刘大爷牵头帮忙出殡下葬的。
我还记得,那个刘大爷特别爱吃肉,越是油腻越爱吃。
村里做白事,早些时候,会摆流水席,答谢来参加亲人葬礼的村民。
流水席中,有一道炖鸡,厨师在做菜时,会把鸡屁股切下来扔掉。
而刘大爷会特意叮嘱厨师,鸡屁股不要扔,洗干净,给他单独炒一盘。
我好奇的问过刘大爷,鸡屁股好吃吗?
刘大爷十分肯定的告诉我。
“当然好吃,你小孩子不懂,越是有油水的地方,越香!”
当时我还反驳了他。
“不对,明明是大鸡腿最好吃!”
当时刘大爷哈哈大笑,说我太小,不懂,长大了就明白了。
当然,直到今日,我仍旧不觉得鸡屁股会好吃……
娘说道。
“你刘大爷让我给你捎个话,说他最近办白事,老是遇到邪门的事儿,后天他还要出一次丧,想让你过去帮忙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