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姿庭当下只想逃离现场,她忍住眼泪,快速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离开。江德樑只是不愿接受江姿庭现在的成就,不愿承认卖咖啡可以有如此般的名声,他指的是当讲师这件事。
这半年内⋯在业界早已传开,也许是领域不同,江德樑这三个字没多大影响力,也没人认为江姿庭现在的成就是跟江德樑有关,她的实力是有目共睹。
在业界跟学术界还是有所差别,在专业领域上江姿庭不会跟江德樑的女儿划上等号,说是靠他的名声爬上来,这说法挺牵强的。
「所以,你身上也有伤?」
陈韵茹讶异又心急的问,江姿庭点点头。
「衣服拉起来,我看严不严重。为什么你不早讲?」
「没关係,过几天就好了。」
不管江姿庭的抗拒,陈韵茹掀开江姿庭的衣服,白皙的身体清晰可见青一块紫一块的,陈韵茹心疼的摸着江姿庭的伤。
「你一定很痛吧。」
陈韵茹温柔的抚摸着江姿庭的伤,摸着她身上的每个伤,轻轻的,就像是在抚平的内心的伤痛。
「小⋯小茹⋯」
江姿庭说话有些颤抖,陈韵茹抬头温柔的看着她。
「嗯?我弄痛你了吗?」
「不是。」
陈韵茹疑惑的看着她。
「不然呢?」
江姿庭有些难为情,她撇过头。
「你⋯太温柔⋯会⋯有⋯感觉。」
陈韵茹抚摸着江姿庭的脸。
「那⋯明天我去买药回来帮你擦。」
江姿庭摇摇头,伸手抱住陈韵茹。
「不用了,这样就够了。」
「今晚,我想这样抱着你睡⋯可以吗?」
「嗯,快休息。」
「小茹,谢谢你。」
江姿庭紧紧的抱着,陈韵茹轻轻的摸着她的头,不一会儿,她已入睡。直到听到她沉沉的呼吸声,陈韵茹才安心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