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消息回来: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不会!”
后面还跟了个坐地大哭的丸子头像。
屏幕亮起的微光映出廖初眼底的浅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几下:
“没关系,可以学。”
余渝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瞄了眼台上慷慨激昂的秃头校董,借着外套的遮挡飞速打字:
“请私教吗?倒是可以考虑……”
不过这么一来,是不是就要跟大家分开了?
他紧接着又发了一条,抱着侥幸的心理,试图寻找同盟。
“廖先生,你会滑雪吗?”
要是大家都是菜鸡,那就没关系了。
一起摔跤啊!
结果:
“我会。”
第二条:
“双板单板都可以。”
还有几乎无间隔的第三条:
“而且技术相当不错。”
主要是他的故乡,姑且称之为故乡吧。
那里实在太冷了,冬日最常见的娱乐活动就是滑雪滑冰。
稍微长大点之后,他为了赚钱,就四处打工。
也不用人教,多摔几次,慢慢就摸索出窍门。
你话怎么这么多!
余渝磨牙。
这人一定是在炫耀!
校董先生的演讲极具催眠效果。
邻座的张老师偷偷打了个哈欠,余光瞥见余渝怀中透出来的亮光,贼兮兮笑道:“女朋友啊?”
余渝:“???!!!”
不是!
他刚要解释,张老师就了然点头,往自己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我懂!
你不懂!
余渝心道。
那边廖初就见余渝好像跟旁边的女老师说笑几句,然后久久不回应自己的信息。
他皱了皱眉,飞快地打了几个字。
余渝正因为女朋友的误会心情复杂,对方的消息又来了:
“私教未必可靠,我可以教你。”
大约两秒钟后,廖初收到回复:
“教练,请多多关照!”
还配着个鞠躬的小人。
廖初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整理下外套,正襟危坐起来。
例会,好像也不是那么难熬了。
例会结束后,家长们就可以帮小朋友收拾行李回家了。
廖初直接给余渝打电话,“我要和果果回去了,带你一起?”
班车还要等老师们集合完毕才开动,余渝看了眼依旧空荡荡的车厢,“好呀!”
有车坐,不蹭白不蹭嘛!
他看着脚边一大堆米面粮油,心安理得地想:
这就算我的车费好啦!
唔,还有以后的伙食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