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三秒就三秒吧,大家都是兄弟,谁也不会嘲笑你,何必撒谎呢。
陈列:他妈的!老子起码有两分钟!
宋朝:哦。
唐远仿佛听到一声“KO——”
他没憋住的抖着肩膀笑出声,就在这时,车停了下来,学校到了。
唐寅睡眼惺忪的坐直身体,“小远,你脚扭伤的事爸跟学校打了招呼,不用参加军训。”
群里安静了,陈列恼羞成怒的去找宋朝开炮,唐远在回张舒然的信息,“爸诶,这个特例一搞,我在学校的名声就臭了啊。”
唐寅说,“那你跑一个我看看。”
“我又没说不搞。”唐远跟张舒然约好明天请他吃食堂里的饭菜,“反正我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伤员,谁要是不信,我就把检查报告丢过去。”
话落,他就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爸,我想住校。”
唐寅说:“想住就住吧。”
唐远傻愣着,老唐同志这么轻易就答应他了?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里面肯定有名堂。
唐寅闭目养神,没有多说的打算。
父子间的谈话结束,前面的裴闻靳下车走到后座那里,弯腰打开车门。
唐远一抬头,视线就下意识的寻找男人微抿的唇,想亲两口。
上次就轻轻碰了一下,再不找个时间加固一下感觉,都要忘记是什么触感了。
目送儿子走进学校,唐寅没把车窗升上去,他按了按太阳穴,突兀的问,“裴秘书早恋是什么时候?”
裴闻靳以汇报工作的口吻说,“我上学的时候学习一般,所有时间都拿出来背书做题了,毕业后一心想着提升自己的工作能力,到目前为止还没接触过感情,顾不上。”
“我家小远也还没早恋,他不是顾不上,是要求很高,就这一点随我。”唐寅的笑容里有几分宠溺,几分纵容,“周围的他都看不上。”
裴闻靳的目光落在他放在方向盘的手上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寅说出自己的担忧,“大学里的学生来自五湖四海,什么样的都有,能选择的范围扩大很多,保不齐就有哪个被他看上了。”
裴闻靳的指腹摩挲着方向盘,“在大学里谈场恋爱,是很普遍的现象。”
唐寅的态度冷硬:“不行。”
“我是过来人,知道感情那玩意儿是最厉害的武器,杀人不见血,我必须要确保他毫发无损。”
裴闻靳拿出烟盒,拔了根烟叼在嘴边。
唐寅挺意外的,他这个秘书是出了名的节制跟理性,不像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像台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