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有些苦恼，像是有什么东西闪过脑海中，但文嘉却抓不住。

从小环境就告诉她，男生就该和女生在一起，所以她完全无法想像同性之间的恋爱会是何种情景。

再者，她也无法承受旁人异样的眼光，那种自己像是外星人或者异类的眼神会让她很受伤、很不自在。

「以一个朋友的立场来说，我是完全支持小觴的，只要小觴能找到一个可以令她幸福的人，哪怕那个人是个女孩，我们都一样乐见其成。」晓欣原本微暖的口吻有些冷却。

说不上是冰冷，但也足以让文嘉知道她似乎有些不开心。

她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不过，既然你无法接受女生和女生谈恋爱，那就别多花时间关心小觴的情书数量了，大概会让你心脏病发吧。」像是知道自己的态度吓着文嘉了，晓欣硬是挤出一个不算好看的微笑，又将话题带开。

既然文嘉无法接受，那不如就乾脆一点让她不要再将心思环绕在这上头，省得最后让眾人空欢喜一场，她可是最见不得墨觴难过的。

「可是……」文嘉想反驳，但她却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些什么，有些话如梗在喉，无论她怎么努力就是说不出口。

或许就连她自己也不晓得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吧。

闷闷的回到墨觴身边，拿起书却无心在上头，文嘉只能默默的望着墨觴，不发一语。

突然，她变得不懂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