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人生后女配躺赢全豪门团宠 第114节(1 / 2)

她刚刚亲眼看到钟校长用手拍着绣芬的肩膀安慰她,想来当初带走绣芬的老男人,就是眼前的钟校长吧!

仔细看钟校长,这头发,何止是花白,说是银白都不为过了。

在看他脸上的褶子,和老年人有什么区别!

这不是给自己找了个老男人,这是给自己找了个老头啊!

难怪一把年纪的老女人还会有人要,原来是跟了比自己父亲年纪还大的老头。

和钟校长一对比,那吴芳芳家的老公,还是年轻了不少的……

虽然外头有小三小四,但也侧面证明了雄风不减,总比跟着老头当活寡妇好吧。

吴芳芳心里转过无数个念头,一想到绣芬过得还是比自己惨,心情又好了起来。

校长和老师们一个比一个精明,不管吴芳芳怎么套话,他们都不透露半点风声,无奈之下,吴芳芳的目光,又重新落回了绣芬的身上。

“一转眼这么多年没见了,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相逢。我的儿子耀祖你还记得吧,今年十八岁了,正在学校里参加高考呢。老师都说,他天生聪明,脑子好使,就是平时不用功,不管我们怎么说,怎么劝都没用,有的时候孩子太聪明,也很让人头疼。唉,我也不指望他能考多高的分数了,能给我考个全校第一,我就心满意足了。”

吴芳芳摇头叹息着,然后对绣芬道:“你呢,你怎么会在这儿,是陪……一起吗?”

吴芳芳说着,瞥了一眼钟校长示意道。

绣芬说那个老头是校长,吴芳芳倒是信的。

这年头知识分子不多,校长老师这些人,身上自带某种气质,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不过吴芳芳搬来省城这么多年,一些学校知名人物,她也大多都见过。

宋老师陈主任钟校长……一个官职比一个大,却个个都是生脸,吴芳芳半点儿印象都没有。

想来应该就是个普通小学校里的校领导吧。

大学校的校领导,大多有官职头衔在身,和普通老百姓拉开了差距。

那种犄角旮旯小学校里的校领导,就没什么社会地位了。

比如福水镇上的校领导,来这省城,连个屁都不是。

吴芳芳就等着绣芬承认她和老头的关系,好秀一下优越感,弥补一下当初离开厂子时的遗憾。

结果怎么也没想到,绣芬的回答却是:“孩子在高考,我也是在这儿等孩子的。”

“孩子,高考?”吴芳芳清晰地记得,绣芬的双胞胎女儿比自己的儿子要小上几岁,根本不是参加高考的年纪,她看了一眼,顿时恍然道,“是钟校长的孙子参加高考来了?”

绣芬一愣,莫名其妙地看了吴芳芳一眼。

宋老师和陈主任当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绣芬有些尴尬地看向钟校长,却见钟校长摆了摆手笑道:“无妨无妨,惠惠要能变成我的孙女,我怕是连做梦都能笑醒。”

原来早在来接绣芬和沈惠惠之前,钟校长就被人吐槽过,对待自己的亲孙子孙女都没这么上心。

钟校长直接当场就怼了回去,他的亲孙子亲孙女没有遗传到他的智商,个个成绩稀烂,早就发配到国外留学去了,眼不见心不烦,免得在他跟前碍事。

沈惠惠可不一样,那是从乡镇跳级上来,十六岁就能当状元的好苗子,放眼全国,这样的人才十根手指头数得出来,谁家要有这样的孩子,那就是祖坟冒青烟,搁谁谁不喜欢啊?!

所以此时听到吴芳芳的话,几人一下子就想起了之前校长怼人的往事,忍不住笑了出来。

绣芬也知道,s中的老师对沈惠惠是多么疼爱,听到校长的话,打心里替沈惠惠高兴。

虽然白老爷子不接受惠惠,但没关系,s中的校长平日里对惠惠的照顾,和亲爷爷也没什么区别了。

此时的绣芬还不知道,沈惠惠早已接触了不少大佬爷爷,将来可是有好几个老人家为了抢爷爷这个位置,争风吃醋,吹胡子瞪眼的……

绣芬和校长老师们的相处氛围非常好,彼此其乐融融简直和亲人一样,唯独一旁的吴芳芳瞪大眼睛:“惠惠?这名字怎么跟你的小女儿有点像啊……”

“就是我的小女儿沈惠惠,她跳级上高三,参加今年的高考。”绣芬道。

“跳级上高三,参加今年的高考……”吴芳芳因为太过震惊,不自觉就重复了绣芬的话,好几秒后,她明白绣芬的意思,心里顿时更震惊了!

因为她去福水村打听过,明确知道绣芬是去年才刚从福水村离开的。

在此之前,沈惠惠还在村镇上的学校读初中。

从小镇的初中上省城的学校,大多数文化水平都是不合格的,一般这种从乡镇上来的初三学生,老师都会建议从初一开始读起。

沈惠惠从福水村走出去,没从初一开始留级重新念书就算了,竟然还直接跳级跳到了高三?!

毫无疑问,肯定有一旁的老头在暗箱操作。

但绣芬怎么敢哪!

就算背后有校长当靠山,孩子的学习成绩,可不看钱财权势。

能考几分就是考几分,半点都掺不了假的,绣芬就不怕孩子在高三丢人现眼,考个鸭蛋回家吗?!

吴芳芳刚想对这件荒诞的事情提出质疑,顺势再嘲笑绣芬的不自量力,结果下一刻,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惊呼声。

原来是数学考试结束,考生们陆陆续续从学校里走出来了!

在场所有家长一惊,所有人都顾不上说话,连忙朝前头涌去,想要第一时间接到孩子。

令人意外的是,每一个从学校里走出来的学生,都哭丧着脸,十个里头有大半都在流着眼泪,哭着从学校里走出来!

家长们一看,顿时就慌了。

“怎么了?怎么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