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立刻冲他扮了个夸张的鬼脸。
他勉强笑了一下。
到医院,李唐派来的人也到了,跑前跑后帮迟夏两人缴费领单子。
迟立冬照X光,夏岳做脑CT。
夏岳颅内没有观察到淤血,也没有脑震荡头晕恶心的症状,好好休息,等那肿包自行消掉就没事了。
迟立冬是当时被撞得支气管短暂扩张,才咳了口血,虽然医生建议他留院观察几天,应该问题也不是太大,都是外伤。
不幸中的万幸,都没事。
李唐的人帮迟立冬办好了住院手续,又买了一束鲜花和一个大果篮送来单人病房,才功成身退,走了。
迟立冬换上病号服,已经是最大号了,袖子和裤管还是都短一截。
他觉得自己有点好笑,故意在夏岳面前走来走去,想逗夏岳笑。
夏岳板着脸说:“我回去给你拿身睡衣,顺便再拿点别的用品。”
迟立冬忙道:“别了,你快床上躺会儿,大夫说了让你好好休息。”
夏岳可笑道:“住院的是你,又不是我。”
迟立冬说:“我根本就不用住院,你非让我住。”
夏岳吼他:“还不用住!看你都伤成什么样了!”
迟立冬:“……”
他拉夏岳的袖子晃了晃,说:“我真不疼。”
夏岳道:“谁管你疼不疼!”
迟立冬凑近他,亲亲他的嘴唇,又吐舌头扮鬼脸。
夏岳骂他:“烦人。”
迟立冬自己觉得自己很好笑,就嘿嘿笑。
夏岳不说话了,也笑了一笑。
迟立冬又吻他,这次吻得久了,吻得刹不住车。
比赛半个月,迟立冬差不多禁欲也半个月了。
他去把病房门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