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的抚慰着人类,傲叱的脑子飞快的转着,想尽快找出应对的办法。
怀里的人还在抖着,紧揪住他的衣服不放,不管今天做没做完,他都得离开这房间,因为怕莫尘起疑,这催眠只在夜中有效,明天太阳升起时,他就会发现他不是苍魁。
若一直这么抱着,怕是想不被发现都难。
“你在怕吗?我不会走的,别这么紧张,嗯?乖,莫尘听话。”试探着开口,傲叱在莫尘的鬓角吻了一下,他惊异的发现,他的吻让人类的身体一僵……
难道这个可行?
一边安慰,一边在他脸上落下琐碎细密的吻,果不其然,人类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颤抖也没开始时剧烈。
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达到了目的。傲叱露出嘲讽的笑,亲吻的同时,原本单纯安抚的手也变了性质。
抚摸的力度变大了,大掌紧贴在他的身上,恣意游走,揉搓。他的吻也一路向前,慢慢的移向莫尘的嘴角。人类的眼睛闭上了,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却没拒绝他任何动作,放任一切。
他说不出话,身体也不受支配,他只能在苍魁的怀里,让身体的契合来告诉他他的想念。他渴望被苍魁拥抱,用那种方式让他们融为一体,虽然是短暂的,但那一刻他们彼此拥有。
在第一个吻落下时,他就想被他拥抱。
揪着他衣服的手放开了,傲叱放心的吐了口气,重新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
盘腿坐在床上,莫尘依然在他怀里,只是这次是面对面的。
抬起手,傲叱慢慢的解开莫尘的衣服,一层又一层,将对襟的扣子全数解开,然后,他看到人类清瘦的胸膛。轻轻碰触,莫尘的身体明显一抖,掌下的身体是火热的,傲叱突然想起,自己的血是冷的,第一次被这么冷的手碰到,吓了一跳吧?
他一直以为只有水族冰冷的肌肤才是最完美的,让人留恋的温度,可人类这温暖的感觉也不错。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傲叱发现他的脖子很细,好象一只手就能握住,轻易便可折断。掌下,是清晰的脉搏,证明眼前的人是鲜明的活着的,贴着他的身体手向下移,像粽子皮一样繁琐的衣服只一下就被拨了个干净。
宽大的衣料从莫尘身上滑下,堆在腰臀间,形成一个白色的圈。整个水族都知道这衣服所代表的意义,寝妃,不配拥有任何身份,属于王单纯的发泄工具。傲叱让他穿这个,无言的向族人宣示着,白狼的雌性不过是他卑微的寝妃,也让所有人知道,白狼的雌性,被他傲叱碰过了。
傲叱认真的剥掉他身上每一块衣料,双臂展开,一把将他搂入怀中,而后,吻若狂风骤雨般袭来。热烈的吻与他冰冷的血大不相同,寻找着人类的敏感处啃咬吸吮,傲叱拿捏的很准,会挑起欲望又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他碰过的地方只有淡淡的红色,很快便会消失。
是很久没做忘了苍魁拥抱的方式吗?尽管沉静已久的欲望很快被挑起,混乱的脑中最后清晰的就是这个问题。为什么觉得苍魁的拥抱与以往相差许多呢?
可不管怎样,现在抱着他的,是苍魁。
放纵身体再不强加控制,莫尘让自己尽情的陷入略显陌生的情欲中。攀着男人的背,他将自己献了出去,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感觉到人类身体的明显变化,他的体温又高了些,腿间的欲望也在他的撩拨下亢奋起来。傲叱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很久都没碰过雌性了,也根本从未与雄性发生过关系。
他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慢慢摸索,回忆自己做时,怎么样才会更有快感。
冰冷的手握住人类昂扬的欲望,他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满足的叹息,埋在莫尘胸口的头疑惑抬起,傲叱看到他可爱的脸颊上那抹勾人的红。雄性的身体虽然没什么手感,但那特别的感觉是雌性所没有的,麝香之气伴着特别的媚惑,柔媚中带着几分强硬,是一种让人上瘾的感觉。
还有将同类压在身下那种强烈的满足感,征服,挑战,及最后完美的胜利。
傲叱第一次抱雄性,不懂得太多爱抚,急躁的从怀里掏出事前准备好的润滑物,托在掌中。
贝壳样的容器,里面盛的是乳白色的膏状物,傲叱挖了一些在手上,送入人类的股间。
许久未做的身体抗拒着男人的指,润滑膏抹的到处都是,就是无法进入那紧窒的洞穴,傲叱烦躁的钳制住莫尘的腰,将剩下的一股脑倒在他的尾椎处,待它们缓慢的流到股缝中时,用指截住,按在凹陷处,等那里完全湿润后,冰冷的手指终于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