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那次劫难之后,这里被封住了。
我仔细观察面前的两扇大门,高度直达洞顶,几乎不留一丝缝隙,上面还用乱七八糟的铁丝网缠绕,真的是不让人进。
我推了推,大锁紧紧的,大门动都不动。顺着缝隙看进去,里面黑森森,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到。
实在没办法,我回到洞口边缘,冲着下面的妈妈喊,把这里的情况报告了一下。
妈妈让我再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缝隙或是漏洞,实在就没有,就下来从长计议。
我回到大门前,很仔细地左左右右都检查了好一气,确实没有发现可以进入的缝隙,这里肯定是经过人为的加固,几乎把所有漏洞都给堵住了,就是防止有外人随意出入。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从洞口爬下去,等到了下面,已经是中午,我们娘俩简单吃了点东西。老妈这时已经恢复了体力,跟我说一起上去看看。
为了防止意外,我用登山绳,一头缠在我的腰上,一头缠在老妈的腰上,就算她把不住真有个万一掉下去,还有我在上面拽着,万无一失。
老妈本来不想这么做的,我坚持要加这一层保护,要不然就不上。我这么坚持,她最后没有办法,只好同意。
正要上去,老妈忽然道,“聪儿,斧子带上。”
我们来的时候,我特意在网上买了一把野外用的斧子,精钢打造,小巧玲珑,还能折叠哩。
我没明白她什么意思,既然让带就带吧。我把折叠斧别在腰间,一纵身跳到峭壁的大石头上,然后开始往上爬,爬过一半的时候,老妈开始爬了。
我们其他的物资和食物都没有带上来,全部扔在峭壁下面。
我先爬了上去,把绳索固定在一块大石头上,大概十多分钟后,她也爬了上来。我们两人来到大门前,老妈打着手电上上下下照了一遍。
我问怎么办。老妈沉思一下,说了四个极为豪横的字,“把门劈开!”
我一惊,说道妈,你不是玩真的吧?
“我没开玩笑,”老妈说:“如果斧子劈不开,我们回去买雷管炸药,把这个门炸开!”
我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她让我带上斧子了,做好了斧子劈门的准备。
我从后腰把折叠斧拿出来,朝着手心吐了两口吐沫,来到大门前观察一下,主要就是锁头太讨厌,莫不如不要劈门,直接把锁链砍断了事。
我把斧子在手里掂了掂,站在黑色锁链前,来了个骑马蹲当式,气沉丹田,脚下用力,传导到腰间,然后再到双臂。斧子举起来,对着锁链,大吼一声正要砍下去,突然从峭壁的下面传来了说话声,“谁,谁在上面?”
我这正准备用力,全神贯注的,突然冒出这么个声音,差点走火入魔岔气。
我一个跌趔差点没撞在门上。和老妈对视一眼,我们赶紧来到悬崖边缘,居高临下看。
下面来了个穿着冲锋衣的瘦弱女孩,留着马尾巴,背着登山包。我看的非常清楚,正是驴友里的陈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