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桃说服了自己,但下一刻韩重淮又产生了一个让她误会的举动。
他察觉到了她对他耳朵的注视,眼睛微微侧向一旁,似乎是觉得不自在。
这怎么可能,韩重淮是被什么纯真小处男魂穿了吧!
在她满脑子想着怎么试探的时候,下一刻韩重淮终于做了像是他会做得事。
他的头压下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的感觉彻彻底底的就是韩重淮。
说起来她也没跟别人接过吻,但不知道怎么就确定每个人的吻是不一样的。或许很多男人都喜欢急切的占有女人,但舌尖的碰触,涌入鼻腔的味道,不会相同。
韩重淮的唇舌游移在她的脖间,她忍不住想她以后有没有比较的机会。
气味不同,但是吻落在身上应该都差不多吧。
“哎……”
玉桃吃疼地轻唤了声,瞧向刚刚咬了她一口的韩重淮,他的状态明显比她投入的多,烛光下他那双眼发着淡淡的光。
“这府邸底下有一个密室……”有了上次教训,他不会为了让玉桃专注,在把她放在雨里,但还可以用其他手段,“那密室做审讯用途,刑具齐全。”
他话落音,玉桃的胳膊就缠上了他的脖颈,仰头在他的喉结上吮了一口:“大人,你的颈真美……”
既然韩重淮亲她的脖子亲的那么厉害,就证明喜欢她的脖颈,她这招叫做反夸。
虽然两人身份不对等,但是床上欣赏是互相的。
收回又要散开的思维,玉桃沿着他的脖颈往上□□,重复了一遍韩重淮施展在她身上的动作,交颈相拥时,玉桃的唇还没碰到他的耳垂,就清晰地听到了一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虽然没看到,但她眼里却浮现了他喉结上下起伏模样,手指滑过他因为微湿的汗变得柔软的身体,她有预感这次不会像是上次一样那么让她不舒服。
接下来的动作水到渠成,动作跟上一次差不多,只是没了瓢泼大雨,她也不必担心会掉下石块。
在专注的情况下,她发现了原来桃子还真会喷水。
韩重淮回府的本就不早,两人随随便便一折腾就到了后半夜。
屋外万籁俱静,屋内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熄了,黑暗和安静是最好入眠的环境,但玉桃睁着眼睛,半点睡意也没有。
在她旁边刚平复了喘息的韩重淮似乎也是这般。
先是手指碰触,然后不知怎么唇就贴在了一块。
“大人,你的耳朵怎么光红……”
朦胧的余光散到了侧面,玉桃伸手戳了戳韩重淮的耳朵,“现在是不是有很多人都彻夜不眠的想着大人……”
她说他的耳朵红,却不知道她现在全身都透着粉。
他不知道今夜会有多少人想他,但是他知道她会陪他彻夜不眠……
没有了烛台,韩重淮的眼睛反而更亮了,在黑暗中起伏不定,玉桃有种被狼盯上的感觉。
就像是眨眼的功夫,天就亮了起来,玉桃自己都不确定自己是闭眼睡一觉,还是只是眨眼稍微长一点,就见韩重淮从床上起身,换了衣裳准备出门。
疲惫地眨了眨眼睛,玉桃撑着眼皮子:“大人今日要早些回来吗?”
既然不打算起身相送,至少要开口问候个一句。
“嗯。”
韩重淮颔首,整理好了衣裳,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脚步一顿转了身。
刚刚还在说话的玉桃不知何时已经闭了眼,仰着面头靠在枕上,青丝散落两侧,不介意展现自己的睡颜。
离了屋子,韩重淮上马前,突然扔了腰间的佩玉。
玉佩落在地上砸得四分五裂,陈虎不解地看着眼前这幕:“大人这是?”
砸碎的玉就是一块普通的压袍玉佩,恕他眼拙看不出有哪里不对,需要砸碎不可。
“突然想砸东西。”
韩重淮神情淡然,就像是做了一件正常不过的事。
“那大人要不要返回府中?”
陈虎小心地问道,府里面瓷器摆设不少,想砸得话,那些东西砸起来响声才清脆。
陈虎觉着自己的反应已经算快了,但明显还是没讨到主子的欢心,因为他刚说完主子就翻身上了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大人或许跟夫人吵嘴了。”
大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看着韩重淮离开的背影,“我娘跟我爹吵架了也爱砸东西。”
听到她说主子跟玉桃吵架,陈虎刚要认同,就听到她的下一句,眉头皱起:“胡说八道!”
“我怎么就胡说了?”
大花不解地看向陈虎,她知道陈虎不算是下人,身份要比她高得多不敢跟他硬犟,“那陈侍卫你说大人为什么要摔玉佩?”
他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