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布拍拍胸口:“它在我在,它不在我自行失踪!”
楚修然瞅见她砸胸脯的动作,眉头微蹙,这家伙没发育好是不是经常和她这样砸自己胸有关?!
这个行为不太好,得让她改改,不然刚准备发育又被砸回去就不好了。
“殿下?”靳布伸出手在楚修然面前挥了挥,这厮是怎么了,视线飘忽不定的,本就帅气无比的脸上还沾染上两坨似有若无的绯红,好像很是羞涩的模样。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楚修然飞快瞟了她一眼。
“明白!”啧,靳布顿悟,敢情这厮也没被人看过全身,还沉浸在刚刚被她看光的羞涩里呢。
等靳布重新整理好衣衫走出寝殿的时候,德文脸如黑炭地站在东宫门口,直愣愣瞅着穿着太子衣服的靳布捶胸顿足。
“靳状元,您不是给老奴说您与殿下什么都没有吗。”德文觉得自己都要哭出来了。
靳布:“是呀,只是我方才衣服湿了殿下怕我敞着风回去着凉。”
德文没脸再看她,方才寝殿浴室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东宫上下还有谁不知晓?!
德勇蹲在树上瞅着穿着太子衣服的靳布,小声道:“哥,你说侍读大人真的与太子是……”
德武一记眼刀飞过来:“脑袋在脖子上挂腻味了?殿下方才没把我两眼珠子挖出来是他心情好!”
德勇噤声,摸了摸脖后梗,心里依然有些疑问,殿下方才为啥心情好?难道是因为侍读大人?!
连日风平浪静,靳布担心了许久的幕后之人也未再有行动,思思在宫里也圣眷正浓,靳布晒着太阳看着小院里婷婷与陈明湛二人浓情蜜意的眉来眼去好不惬意。
“蔡老板,陈老板!”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边店铺传来。
靳布扭头,宋飞逸正打着玉扇带着随从在店铺里转悠。
“宋大公子好哇。”靳布想起之前婷婷大婚当日她打架入衙门时宋飞逸还为她求过情,心道,反正闲来无事,待会儿请这位宋大公子吃吃饭,把人情还了也是好的。
宋飞逸看见靳布也乐呵呵朝她挥了挥手,那天他从衙门出来后便听说这位不打眼的小个子竟是东宫侍读,大夏最年轻的状元郎,当即觉得此人可多加联系。
毕竟他是商人,经商嘛多结识几位官员好处多多,这位状元侍读目测前途无量,必须得提前进行投资拉拢。
他经商惯了,最怕不爱钱的官员,而靳布则是他见过的最爱财的官员了,至少别的贪官还装模作样一下,这位状元郎是一点都不装,直接将‘爱钱’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并且,最近关于东宫侍读的另一个传闻可在金陵城中流传许久……
宋飞逸无声笑笑,心里已经盘算好接下来的行程与目的地,既然有心结交,看碟下菜也是他必备的技能。
待宋飞逸与婷婷沟通完供货事宜后,靳布拍了拍身上的瓜子壳走出小院,朝着宋飞逸拜了拜:“宋大公子等会可有其他安排?上次在衙门你为在下求情,还没来得及跟你道谢,若有时间我请你小酌一番,权当谢你当日仗义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