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三天就要考试了,你会不会紧张?”邵迎春问完就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
看郝建国面色红润,精神饱满的样子也知道他根本没有焦虑。
不意外的郝建国摇了摇头,随后双手握住邵迎春的肩膀,“你就是太紧张了。”
邵迎春点头。
“其实没必要,就算今年不行还有明年,后年,只要好好预习应该问题不大。”郝建国又道。
邵迎春依旧只是点点头。
道理她都懂,但是没用,她还是会去想,去着急。
“这样吧,明天是礼拜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应该对你会有所帮助。”郝建国想了想道。
是什么地方他没说,还神秘的眨了眨眼,说到时候她就知道了。
结果第二天,当邵迎春累的满头大汗,几乎以为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站在半山腰一座荒废的土地庙前。看着满院子杂草,院墙掉了一大半,哪怕挂满了蜘蛛网也笑意盈盈的土地公时候。
“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邵迎春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无奈道:“这位小同志,你的思想很危险啊,难道忘了不能封建迷信吗?这只是泥胎,人只能靠自己,而不是寄希望于神佛。”
拜托,作为一个***好青年,他们不是该远离封建迷信吗?
郝建国被她震惊的样子逗笑了,其实并不是想带她来拜佛,只是想让她放松一**心,身体疲惫了才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
这种疲惫跟她在家里的那种疲惫是不一样的,野外远离的城市的喧嚣,本身就能让人放松心情,而且一路爬山上来他也一直在同她讲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至少现在的她看起来有活力了很多,没那么焦虑了。
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却说道:“当人力不能及的时候,人们往往会把希望寄托于神佛,这也算是一种精神疗法,可以试试,反正也来了不是吗?”
邵迎春想想倒也是,她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爬上来,不拜一拜都对不起自个。
于是两人站在身上的漆都掉的差不多的土地公面前,拜了拜。
实在是这里没有蒲团,而且到处都是灰土,再加上他们也没那么虔诚,所以也没有下跪,就只是站在神像前象征性的双手合十,鞠躬。
拜三拜之后,郝建国突然扭过头,嘴角勾起,“你说咱们这算不算拜天地了?”
邵迎春囧,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神佛面前别胡说。”
郝建国的嘴角扬的更高了,“不能封建迷信,这只是泥胎。”
把她的话又原封不动的还给她。
两人拜完了土地公就该准备下山了,不然天黑前回不去。
这里距离清水镇三十多里地,郝建国一大早拉着她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客车来到这,又用了将近两个小时爬上山,结果在山上没待半个小时就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