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宋苑哭,邱安衍立时连声认错:“苑苑,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宋苑粉拳砸向邱安衍肩头,哭哭啼啼,“呜呜呜……就会拿这一句敷衍我,都说了会怀孕的……”
即使她先前被诊断过极难有孕,可到底她还是怀孕产子,那说明再孕也不无可能,邱安衍这个“她不会怀孕”的借口在她听来简直是只顾自己快活。怀孕和生产时所受的苦楚还历历在目,她现下并不想再受一次。
邱安衍欲言又止半天,还是什么都没解释。
他将她搂紧,不停亲吻她,“对不起对不起……”
起先他倒是真心想通过亲吻示好,吻着吻着竟来了感觉,越吻越觉得眼前的人儿要多可人有多可人。
哭的时候含羞带怯,杏眼盈盈,贝齿半咬红唇,又软又媚。垂在水面的黑发像海藻一样,轻柔而又坚定地缠绕着他,半浸在水中的一对丰乳上的茱萸时而掩在水下,时而曝露在空气中,仿佛做着欲拒还迎的勾引。水面下,她两条细滑地腿被他的腿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委屈地缩着,哪儿都不能去。
直教人想要侵犯,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手不知不觉地就捧住了娇乳揉弄,撩开她的湿发,嘴唇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吻到她莹润的肩头,然后开始轻咬。
“你不能……”蝴蝶骨处传来的酥麻感及他禁锢她四肢的力道硬生生让宋苑把那些气恼抗拒得话给掩下去,只得软软地塌在邱安衍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寻常很多事,她若不高兴,会同邱安衍争执一二,可一涉及到性事,若邱安衍稍显强硬主动,她便只有承受的份了。
初初那段囚拘生活令她对邱安衍在性事上充满着奴性,羞耻早就抛掉,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就譬如现在,因为她感受到了插在自己下体的欲根又开始蠢蠢欲动,无意识间便开始主动扭腰摆臀,吟哦不断:“嗯……嗯……啊……安衍……难受……”
邱安衍缓缓将她的腿从他腿间抽出来,左右腿分别搭在他腿两侧,手掌揉弄她阴部,亲吻她耳垂,“为什么难受?嗯?”
话音落,他两指插进阴唇缝隙,模仿性交的动作。
她腿张的更开,“嗯……被大衍衍塞进去了难受……嗯……”
他收回手,笑笑,“那它出来好不好?”
她却伸手下去,圈住性器连接之处,故意缩了缩下面,“不好……”
塞在她下体里的欲根陡然被咬,邱安衍腰眼发麻,扶着浴缸,忍不住往上顶弄:“那就不出来,都给你。”
宋苑原本就身软腿麻,现下邱安衍又没圈着她四肢,没几下,她便软趴趴地往前倒,塞在她穴里的欲根出来了大半截。
他试了试水温,抽身而出,将她抱起来,出了浴缸。
放她在地上站着,那些留在她体内的他的体液很快地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淌,滴在地上。
她忍不住抱怨,“你射了好多。”
他看了两眼,眸色渐深,大毛巾裹住她,粗暴地擦拭。
最后命令她,“坐在马桶上,把腿支起来。”
她乖乖照做。
他从柜子下面里拿出一个冲洗器,灌了些水,然后半跪下来,将冲洗器的软管从她穴里塞进去。
宋苑有点儿不知所措:“安衍,你要做什么?”
他专注地将软管往里面塞:“不是嫌不干净吗,帮你洗掉。”
异物感令她瑟缩,“我……我没有……”
触到他受伤的眼神,她垂下眼睫不说话。
他摸了摸她的脸,声音稍缓和,“乖,一会儿就好了。”
温水冲洗阴道倒没有引起宋苑太大的不适感,反而她有点儿高兴,或许这样一来,把大多数精液都冲走了,她怀孕的机会就少了很多。
邱安衍却没那么开心,甚至可以说烦躁又厌恶。
自苑苑嫁给他后,苑苑的阴道在他心里,就是该只属于他能进出的地方,连那两个小东西出来时经过他都不舒服了好久,现在却被另外一个器物占据着。
他怎么能高兴的起来?
洗了没几下,他就一把抽掉软管,摁宋苑的腹部,帮她把那些灌进去的水排出来。
然后又拿修剪器为她除阴部的毛发,过程始终一言不发。
做完这些,他仍旧半蹲在那儿,垂着头一动不动。
宋苑有些诧异,坐起来问,“你怎么了?”
他声音里带着鼻音,“苑苑,你是我的吗?”
宋苑愣了下,捧住他的脸,发现他眼眶都红了。
她瞧着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叹口气,“我当然是你的了。”
见他眸光闪烁,又补充,“我没有嫌不干净,就是怕弄到里面又怀上孩子。你也知道我怀孕的那些日子有多辛苦,生孩子有多痛,我实在是有点儿怕。”
他眼皮颤了颤,抿紧唇角。
她以为他自责了,自我安慰道,“以我的身体,以后应该没这么幸运能再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怀上孩子……”
他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幸运?你觉得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