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镇守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伊丽莎白横了一眼坎伯兰,“你问我,我问谁,你想拍照,等着吧!”
“我觉得是出了很糟糕的事,”恩格斯神神秘秘,“昨晚上我们先是被驱赶出镇守府,没多久镇守府又鸡飞狗跳,她们好像在找人,奇奇怪怪。”
伊丽莎白暴露出了恶劣的本性,啧啧道:“镇守府那么强,能有什么事,要我说,可能是陈广对潜艇下手了,现在她的舰娘在想办法封锁消息不让宪兵队知道,你知道吗?u47哦,小小幼女,居然都有戒指,真是qin兽!”
坎伯兰不以为然,“也有不少给潜艇发戒指的提督啊,不是要做什么,只是一种认可。”
“所有被抓到宪兵队里的提督都这么说,只有你这种傻白甜才会相信,哼,男人!”
伊丽莎白一脸鄙夷。
她又想爆更多料,这时酒馆吧台后的龙骑兵递来冷冷一眼,伊丽莎白脖子一缩,不敢胡说了。
龙骑兵可是四个宪兵小队长之一,而且为人和风纪wei员天龙有的一拼,都有点上纲上线的意思。
伊丽莎白可不敢触她的霉头。
“那你们现在在做什么?”坎伯兰环视了一圈拥挤到难以立足的酒馆,每桌都有人在打牌,“是什么比赛吗?”
这时贞德忽的露出悲天悯人的圣洁笑容,将刚抽到的一张卡牌双手交护在胸前,低声祝祷,
“主啊,委以此身!”
恩格斯一脸大事不妙,“不是吧,你又神抽了?你是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