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内托放下自己的咖啡杯,不能理解,“长官,我知道机场姬、要塞姬对我们威胁巨大,但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强杀她,远超她给我们造成的威胁?”
其实昨晚发现深海基地进场,要塞姬、机场姬到来,镇守府众人就是心头沉重。
原本陈广定的思路就是靠着快修等道具,以及列克星敦她们的强力,打持久作战。
但深海要塞、机场一来,这个计划就破产一半了,因为和要塞姬、机场姬打持久战,就跟海航跑去别国领空挑战陆基航空,军舰在岸防炮面前耀武扬威一样不明智。
这里必须指出,一般而言,舰炮的口径是要强于岸防炮的,但这不代表军舰可以挑衅岸防炮,没错,说的就是迷之自信布吕歇尔。
但尽管在机场姬和要塞姬面前感到压力很大,大家也没动过长驱直入,强杀机场姬的念头。
先不说机场姬多难杀,本来镇守府能打的就十来个舰娘,主力更不到十个,再分兵两路,真的是嫌死得不够快吗?
所以不怪维内托难以理解。
俾斯麦也看向陈广,道:“我想您以机场姬为目标,肯定有您的考量。”
她的语气中含着无比的信任,仿佛陈广只要随口胡诌一个理由,甚至不说理由,她也愿意冒着千难万险,为陈广取得胜利,哪怕是以死亡为代价。
“我当然有理由,听着,五百万深海大军,源源不断的旗舰,公平来说,我们赢下来的机会已经很小了。”
陈广的言辞恳切,舰娘们眼神却是一暗。
他说的没错。
哪怕再狂妄的舰娘,也没有自信能挡住面前五百万深海大军,五百万啊,一人一发炮击,镇守府都要化作齑粉。
镇守府才多少人?所有强的弱的舰娘加起来,再连同陈广这个提督和阿拉斯加她们这几个客人,也才二十九个,连三十个都没有。
二十九人,对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