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您也收敛一点吧,有客人在,还以为您有什么古怪癖好呢!”
阿拉斯加和布吕歇尔疯狂点头。
这个镇守府好可怕,难道舰娘有了提督都会这样吗?
用一个勺子吃东西,想想都恶心心。
陈广才不管她们怎么想,喂了北宅一勺热粥,问:“压码头呢,怎么没见她?”
说起压码头还有点尴尬,今天凌晨陈广被吵醒,脑子昏昏沉沉,直接把自己抽了一口的雪茄塞到压码头嘴里,还捏了捏她的脸。
没被压码头当场塞进炮管里打飞,多亏俾斯麦就站在一边。
这算是非常严重的失礼了,被打一顿都没处说理的。
早餐没见压码头,难不成是这个家伙受不了委屈,打包回家了,也不对啊,北边深海阻路,她能跑哪里去?
...
说曹操曹操到,刚说到压码头,这家伙就兴冲冲从门外进来,扫开餐具,把手里一封电报拍在陈广面前桌面上。
“重要军情!”
陈广无奈,他自己还没喝一口粥呢,不过为免惹压码头不快,同时作为凌晨尴尬事件的道歉,他还是乖乖拿起电报阅读。
这次电报是转译好的了,陈广捏了捏,厚厚一叠。
“难怪早餐没见你,一直在收电报?”
压码头扬扬眉毛,“明摆着啊,有吃的吗,给我来一口。”
反击连忙给她递上一碗热粥,后者就着碗稀里哗啦就是一顿喝,三两口喝完,摸摸肚皮,“好喝,再来一碗,谢谢反击。”
得,看压码头的样子,消息肯定不错。
电报上的确全是捷报。
严格来说,昨晚东海战域战情危若累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