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夜晚,同时有很多事发生。
风陵市,美食街,陈广曾经和加利福尼亚开怀畅饮那个啤酒馆里。
死亡的重金属摇滚乐震得舞台都在颤动,人群举杯欢呼雀跃,狂饮长嚎。
战争年代最受欢迎的消遣就是酒精和性,而酒精显然是最易得到的。
南洋防御战一役,大夏南方数行省受损颇重,不知多少战士失去同袍、提督失去舰娘,心灵急需麻醉的他们让美食街空前繁荣起来。
尽管如此,死亡重金属仍然不是随便谁能挑战。
呜呜的救护车鸣笛声响起,舞台下方三丈的混凝土地下室里,酒馆老板娘阿拉斯加用手抖抖联络电台上的落灰,仰头苦恼看了头顶一眼。
哪怕隔了十米,穿透性的重金属音乐和震动感仍然传递到地下室来。
以阿拉斯加的感知,甚至能察觉到又有倒霉蛋在重金属的围攻中走投无路,口吐白沫一头栽倒在地上抽搐。
真是麻烦,麻烦的哥特雄狮,麻烦的任务。
阿拉斯加有些丧气的撇嘴。
她是一个粉发粉瞳的帅气舰娘,十足的音乐控,就连舰装都是吉他+音响,要说谁的死亡摇滚最正宗,连哥特雄狮都要对她竖起大拇指。
往常阿拉斯加早就操起吉他上去一起嗨了,不过今天不行,今天她需要安静。
就在阿拉斯加百无聊赖的等待时,她面前桌上的联络电台忽的自行启动。
阿拉斯加精神一振,连忙扯过一张白纸,执笔准备记录。
联络电台指示灯亮起绿幽幽的微光,然后是滴滴答答长三短一的摩斯电码声响起。
阿拉斯加把电码抄下,这段电码只响起一遍,没有校对的机会,所以阿拉斯加十分小心,唯恐记录有误。
数分钟的电报声停歇,联络电台灯光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