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贴紧北宅白天鹅似的脖颈,咬着她的耳朵道:“我呀,我最喜欢一款叫做攻略北宅的游戏,为什么喜欢?因为里面的北宅,我最喜欢了…”
北宅的声音软弱无力,“无聊,我已经戴上你给的戒指了。”
她的耳根子有些发红,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
鬼迷心窍的,陈广舔了一下北宅的耳垂,然后赶紧在她恼羞成怒前和她脸贴着脸,蹭了又蹭。
“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但重要的是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不是吗?我呀,想和北宅牵着手,一起走下去。”
北宅的脸蛋红通通的,烫得惊人,“你真过分。”
“夫妻之间,有比这更过分的。”
陈广想到什么,有些释怀地笑了。
北宅埋下头,“你笑什么?”
“我啊,我笑我自己,”陈广另一只手梳理着北宅的粉色中长发,免得压到,“我以前,可以说是一个很冷漠的人,讲究的是‘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上了高中,渐渐就不和初中的朋友联系,大学毕业,就当做自己的人生又重新开始。我一度以为我没有朋友也能活得好好的,我尤其看不起黏黏糊糊的感情戏码,那时候的我一定想不到自己会对一个女孩子这样,用我们那时候的话说,我好像一只舔狗。”
北宅的回答认真得可爱,“如果我不是婚舰,你早就被打断手了,你不是舔狗,你是骚扰犯。”
陈广低下头,凝视着北宅的眼睛,“可是,我好喜欢北宅,在看到那些钢铁的记忆后,更想让我的北方queen永远不再孤独。”
“常常说提督就是要和钢铁的记忆共鸣,其实钢铁又有什么记忆呢,所有的感情,都是你自己强加的戏码。”
“但北宅不就是因为我的内心戏而来到我身边的吗?我们是命中注定。”
北宅不说话了,她有些害羞。
陈广噗嗤一笑,“如果不是真的喜欢,谁又愿意做舔狗呢?北宅啊,我想做你一辈子的舔狗。”
北宅脸红,“别说了,好难为情。”
陈广摸摸北宅的耳朵,轻轻道,“那北宅,我的好老婆,你愿意让我做舔狗吗?”
北宅哀羞地呜咽一声,闭上眼,身躯僵直起来。
陈广摸过耳朵,摸过脖颈,在北宅的嘴唇前停住。
他说话的热气打在北宅唇上,“我可以吻你吗?”
北宅又羞又气,睁开眼,“你都对我做这样的事了,你还问我?”
“拥抱、亲吻、耳鬓厮磨,都可以有效提升感情,我离开北宅这么久,就用一千个吻赎罪吧,这是第一个,我们先吻一个小时的。”
陈广轻轻拥住北宅的身体,温柔地吻了下去。
北宅傻呆呆睁着眼,感觉自己又羞又甜美,脑子都快被澎湃的热力冲得飞上天,更不知道身在何处。
北宅完全是个接吻的萌新,今天才是她的初吻,而陈广的吻技已经在太太身上练出来了。两人唇齿刚一相交,北宅就节节败退,只剩下偶尔从鼻缝间逸出的一丝嘤咛。
一小时后,陈广轻吻一下像是坏过去的北宅的唇部,“还有九百九十九个,约定好了。”
北宅从云巅落下,羞的快哭了,“放开我,我衣服湿掉了。”
陈广摸了一下,引得北宅又是嘤嘤一哆嗦,“明天再换吧,都干得差不多了。”
“你把手从我衣服里拿开。”
“我不放,北宅这么可爱,我老婆,我永远不会放的。”
陈广说着,还相当无耻地揉揉几下,让北宅又是一阵发抖。
“那我睡觉了,”北宅缓缓把头靠在陈广怀里,“真的不走了?”
“不走了。”
北宅嗯了一声,闭上眼睛。
片刻后。
“放开我,我睡不着。”
……
第二天,陈广是被敲门声闹醒的。
加利福尼亚的声音在外面,“提督,锻炼,说好的锻炼。”
北宅睡在陈广怀里,一脸安详,睡容像是刚出生的婴儿。
人不能食言,就像陈广昨晚说要吻一个小时,就吻够一个小时。
因此陈广将手从北宅睡衣里抽出,手指揉搓,闻了闻,上面好像还残留着软玉温香。
在北宅的唇上轻轻一吻,“我和那笨蛋晨练去了,一小时后回来早餐,你乖乖的。”
等到陈广轻手轻脚下床,穿好衣物拉开门出去,北宅才睁开眼睛。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部,那种感觉还没有散去。
是活生生的提督,是她的丈夫,记忆里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而真实地接触。
他还吻了自己,见面就被夺走了初吻,在卧榻上还又吻又摸。
虽然又色又厚脸皮,但好幸福,心脏都快要温暖得爆裂了。
北宅想到什么,脸上一红,卷起被子把脑袋蒙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