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我有她就够了。」
他这样转头回应的同时,认清了她到底是谁。
「学姐?你是她的谁?」
「看来你还没忘记我啊,学、弟。我是她的二姐。当初没让你进飞镖社太可惜了。」
喜拿出随身携带的防身武器,叁支飞镖。
「先换个地方谈,你也不想让我们这群人吵到她吧?」
「那就到楼下的咖啡厅。」
「好。走了,各位。」
「......」(没人回应,只默默跟上她)
她习惯了这种感觉,而他无言地同情。
眾人围在空出的十人长桌,各自挑了喜欢的位子坐。
以下是座位表,横的。
存、亡、空、喜。
愁、晨夜、缘、仇。
「你们可以离我远一点吗?」
他不满地要求,以前能正常接近其他女的,现在不行。
于是愁和缘、仇让出位子,他两边因此没坐别人。
「学姐,我们要谈什么?」
「挑女婿的会议。」
「这种事不是和公婆谈的吗?」
「没关係,他们不在意。重点是,你跟她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这位客人,您点的饮料到了,是黑咖啡、草莓牛奶、薄荷奶茶、抹茶、红茶各一杯吗?」
喜点头并付钱。
等服务人员走掉后,他开口回答:
「先上车后补票的关係。」
「哦~原来学弟这么主动啊。我支持你们。」
「你能给她幸福吗?」(空)
「我能。」
一旁的仇趴着听,缘正在看情况加入话题,存和亡姑且有在听。
喜无聊地捧起玻璃杯,喝着薄荷奶茶,眼看话题又进行不下去,再一次开口:
「在床上和谐吗?」
「这是我跟她的隐私。」
「说。」
「每一次的感觉都很好,哪天有了也不奇怪。」
他的脸颊微微泛红,喜继续问:
「谁在上面?」
「通常是我。啊...她真的很可爱,每天躺在我床上、穿着我的衣服、有时候会跟我去约会、看我的隐私、揭穿我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也有这种经验。她还小的时候常常跟我挤在一张床还把我挤下去,衣服弄脏了就偷拿我的衣服穿,约好跟我出去玩却常忘了赴约,偷看我的日记,把我的日记给别人看或是大声唸给父亲听。」
「这是欺负吧?感想是?」(愁)
「当然是很幸福,把自己的东西分给她和配合她的需求是我的荣幸。」
晨夜点头表示赞同。
「你懂这种感觉?」(空)
「怎么可能不懂。虐完之后的温柔是最美好的。」
愁叹气,对他们没说烦恼感到无聊,从缘的包里拿出借放的书,翻到夹着书籤的那一页,专心看内容。
存和亡对菜单上不熟悉的异国菜名有点兴趣,讨论起要不要付钱买几样来吃。
缘早就点了好几样甜品来吃,还时不时餵几口黑巧克力给仇。
喜看得无言,对自家人的我行我素没辙,想说下去的话题也说不下去。
「你们有心要讨论吗?」
「把她嫁给我就好。」
「再缓个几年吧,你哪天腻了会死人的。」(这种时候就有默契的那群)
黑化度35%。
「...那我就不浪费时间在各位身上了。」
一把刀在他说完时抵在他的脖子。
仇睁大鲜红的双眼,漆黑的发丝在无风的室内飘起,手中的刀划破他的肌肤,血染红他的衣领,再用力划下去,不死也会重伤。
「尊重长辈这点小事,你做不到吗?」
低沉、不带感情的声音让看似柔弱的少年散发杀气的姿态严肃得不像是在开玩笑。
「...擅自带走她、背叛我的期待、让我这么不安、说我会对她腻了,现在还想杀我,让我不能见她,你觉得这种人值得我尊敬吗?」
刚才从容笑着的样子崩溃,他灰暗的双眼里显露出一丝仇过去从某人身上见过的熟悉感。
他收起刀,嘲笑只因为听见一句曾经惹怒自己的话就动手的自己。
那个某人也曾经一副颓废的样子,却在找到想追求的东西时说出待在他们身边浪费了他至今为止的人生而被仇记恨到现在,用敷衍的藉口企图杀了说出同样的话的人。
「你合格了。真是没想到被你害得生气的是仇,空都还没气到这种程度。要准备婚礼的时候就通知我们。偶尔会过去打扰就别介意了。」
缘双手奉上一面没有握柄的手拿镜,镜面的背后是刻上红玫瑰的黑色木框,整体的大小能轻松收进口袋。
其他人跟着送上祝福,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他们送到房门前。
镜子上贴着恭喜通过考验的白字条。
★昨晚要更新时被发现我熬夜,手机被没收,所以又延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