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以前是那么要好的一对,可偏偏造化弄人变成了这样。
厉寒冕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性感的双唇轻轻开启,说出来的话全是无奈,“我就算说了有什么用,难道事情的真相能够让她重新变回以前的样子?”
他可是毫不犹豫的将她送进了监狱里三年,让她在那里面吃尽了苦头,出来后自己不依不饶,还直接毁了她的嗓子,厉寒冕是真的不敢再与她有过多的接近了。
温清一路奔到楼上,心脏嘣嘣直跳,真是该死,怎么会在这里遇到厉寒冕?也不知道自己刚刚的态度有没有惹到她,自己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可千万不要再被他带到什么山沟旮旯里。
念念还没有回来,温清便在病房门口等待,没过多久,一双prada的平底鞋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紧接着头顶传来了一个娇蛮任性的声音。
“这不是温清吗,怎么一个人可怜巴巴的坐在这里呀?难不成是生病了,结果没有钱,想要过来闻闻味道,把病治好?”
陆雪儿的声音里全都是对温清的嘲笑,就好像坐在自己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不值一提的畜生一样。
温清不想与她多话,起身便要到病房里面呆着,陆雪儿却不依不饶,一手拦住了她,怒道,“你还在这里跟我装什么清高?别以为我不知道,前两天你才被厉哥哥带到灯区里去吧。
哎哟哟,真是想想都可怜,听说那个俱乐部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怜香惜玉的,一个赛一个的畜生,也不知道你那一个晚上受不受得了。”
陆雪儿说着,嘴角勾着的讥讽笑意越发明显,还故意挺起自己并不明显的孕肚,装模作样的揉了两圈,轻笑道,“要我说,这就是你这种人的下场,不像我,我的肚子里可是我们厉哥哥的宝贝,是厉家的孙子,比起你那个来路不明的儿子,你猜猜他们究竟是会更喜欢我的孩子还是你的孩子。”
她的意思便是在威胁温清,将来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在厉家好过了,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哪里来的,温清难道还不清楚?
她喑哑着声音,淡淡的蹦出两个字,“凯哥。”
陆雪儿脸瞬间都白了一个度,说话的声音都没有,方才那样理直气壮,“你在这里说什么呢?什么凯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真的不知道吗?”温清冷笑,“关于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他究竟是不是厉家的孙子,你应该心知肚明,厉家人是不会随随便便让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认祖归宗的。
小泽能被接近厉家老宅,那是对他身份的肯定,而你,最好还是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过来和我挑衅吧。”
分明温清现在的声音,暗哑难听,甚至不仔细听,都听不出来她在说什么。
可偏偏,陆雪儿就是脊背生寒,总觉得这样的她比以前还要可怕,甚至比以前更加难以琢磨。
“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你还不清楚吗?别再来挑衅我,不然我就提前结束你美好的富太太生涯,那日你和凯哥在超市里手牵手谈话的场景,我们可都录了下来,我不介意匿名发给厉寒冕,让他好好看看,你都背着他做了些什么。”
没想到那日在超市里他还是大意了,他就知道温清心机那么深,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做。
更何况他不是一直想要与厉寒冕重归旧好,破镜重园吗,那么她的存在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威胁,她必须铲除,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