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白辛这次扎扎实实被呛到了，苦笑道：“老婆，我一早就跟你说过，我跟你都是人！”

明莫愁瞥了他身后一眼，反问：“我从没听说过哪个地方的人类有鸟类大翅膀。你确定你不是天使或大鹰？”

昨晚她确确实实被他“惊喜”了一场，“惊”多于“喜”，实在有点儿难以接受。

这些日子两人相处非常融洽，尤其在山上的这段日子，彼此患难与共好几次，她对他的感觉也悄悄偷偷变了。幸好她自小接触不少鬼怪魍魉，不然铁定被他吓晕过去！

“都不是！”白辛迅速将面包啃完，面露正色解释：“我每隔半年就检查一次，体内的五脏六腑，身体的各项指标都跟健康的人类一模一样。”

“然后呢？”明莫愁慢吞吞喝着牛奶，问：“那你的翅膀是哪儿来的？”

白辛压低嗓音，答：“天生的……具体怎么来的，这个我也说不准。媳妇，我不瞒你，我今个儿给你好好解释清楚。”

“快说。”她催促道。

白辛眯眼低声：“其实，我父亲也是莫斯家族的一份子，是老公爵的弟弟。他之前也有爵位，只是地位没伯父高。他喜欢到处去，后来……认识了我母亲。两人在一起十几年后，竟不幸怀上了我。”

他轻轻叹气，眼睛半眯，脸上难掩悲痛。

“我父亲虽然高兴，可他也茫然，因为他害怕会伤害我母亲。母亲不顾父亲的反对，坚持将我生下来。可惜……生产的时候母亲去世了……我幸运活了下来。”

他吸了一口气，低声：“我父亲伤心欲绝，天天思念母亲，对我总怀着一种矛盾的心理。他爱我，也恨我，因为他觉得是我的出现害死了母亲。”